头,小姑娘做事情果然不靠谱。
“小伙子,你和我们说实话,你有给人安胎的经验吗?成功过几次?”查薇的母亲语气有点生硬了。
张凌峰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微笑着道:“两位阿姨好,我叫张凌峰,鄂省人,打小跟着我爷爷学了一点针灸术,但我志不在此,所以考大学的时候没有报考医科类院校,你们千万不要叫我医生。我先声明一点,我没有行医执照,所以我不是医生,我也不会行医治病,更没有帮人安胎的经验,我只会一点针灸保健的技术,然后,我还有针灸师职业资格证。”
张凌峰说着,向几人亮了亮手中的证书。
“糖糖说査老师是她最喜欢的老师,让我来帮忙看看,不管治不治得好,我都不收一分钱,纯粹义务劳动。我认为我的针灸术对安胎还是有些效果的,如果你们信我,请给我二十分钟时间,让我尝试一下,我不保证一定能治好査老师,但我保证,绝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如果不信我,那就当我们是来看望査老师的。”
经过董蔓菁的事情,张凌峰也想通了,你越是哄着求着,别人可能越不把你当回事,何况他这次的目的就是验证一下,又不打算从他们家借那480万,凭什么低三下四!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或者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至于强调自己不是医生,不是在行医,这是怕别人事后举报他非法行医,事先说清楚,咱就是一做针灸保健的,要不要接受,自己掂量。
张凌峰这样一说,原本疑心重重的两位老母亲和查薇倒是不再怀疑了,可却更加失望了,原本以为是个医生,没想到只是个做保健的。
只有徐志仍然十分诚恳地道:“徐医先生误会了,我妈在机关里呆久了,就是这么刻板,你别介意,她平时和我们说话也这样!孩子的事情,拜托你啦!”
张凌峰看向徐志,这个男人确实有点意思,连蔡糖都被他自我拆台的行为整蒙了,他却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个有魄力的人。
他把目光移向查薇,女人看着丈夫毕恭毕敬的神态,考虑了十几秒,把心一横:“那就拜托徐先生了!”
查母和徐母眼见两个小辈已经做出决定,也没有出言反对,一是不想和小孩子闹僵,尤其是查薇,情绪这么不稳定,争执起来肯定没好处,二是张凌峰坦言自己是个做保健的,在他们心中,保健能有什么风险?一个半吊子的保健师和一个水货医生,哪个破坏性更小?显然是保健师。而且,医生都说孩子绝对保不住了,随他去吧,反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