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不到骨折线,行动如常。”张凌峰看了女医生一眼,自信地回答道。
“扑哧……”
那个女医生一下子笑出声来:“抱歉,抱歉,我是真的忍不住,你有中医的行医资格吗?哈哈哈哈……”
女医生和白璐有七分相似,年纪略大一、两岁,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笑起来某个部位很是波澜壮阔。
张凌峰很懵逼地看着女医生,这女人戏真多,可别给我添乱,随后假装一脸傲然道:“我只有针灸师职业资格证,虽然不能行医,但从事保健行业是允许的。而且,我爷爷也没有行医资格,他一辈子救活的人,不比这医院任何一个医生少!”
“好意心领了,针灸就算了!”白璐不想和他们胡闹。
“不,小璐,让他试试,让我也长长见识!”
这女医生好不容易止住笑,又对白璐说道:“放心,有我在,危险的穴位不会让他碰的。”
白璐很郁闷,你不服人家,关我什么事,非要让我受罪?
“白女士,”张凌峰自信地道:“如果针灸之后你感觉到疼痛,或者您的伤45天之内不能康复,您的手镯我双倍赔偿!”
“你要是能让我堂妹45天痊愈,你那120万我给你出!”女医生也不甘示弱。
“你说的!我们我不要立个字据?”张凌峰喜出望外。
“呵呵,本小姐从来不赖账!”
“神经,不想和你们胡闹!”白璐觉得他们很无聊。
女医生小声提醒道:“小璐,如果他真能做到,你可就能少受不少罪呀,即使做不到,你也没有损失对不对?”
白璐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要!”
语气中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
张凌峰有点沮丧,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难沟通,看来自己这是白忙活了。
女医生见白璐坚持,没有再说话,无奈地耸耸肩,瞥了张凌峰,想看张凌峰的笑话却没有得逞,有点失望——她喜欢看帅哥出糗。
“你扎针疼吗?要是疼可不行,我妈最怕疼了!”一边的小莫脆生生地说道。
张凌峰如醍醐灌顶,暗骂自己蠢,小莫都好多次告诉自己她妈妈怕疼,自己居然还没有意识到白璐拒绝的最大原因。
张凌峰向小莫投去感激的眼神,随即对白璐道:“白女士,我的针灸一点都不疼的,您只要不乱动,我保证您甚至都没什么感觉。”
白璐有些心动,毕竟手术对人的损伤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