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金灿的反应,估计拿刀架在金灿脖子上,他也不会前往柳府商讨婚姻大事。
佛明愿一脸淡然地解释,“我没骗她啊,我只是说上门,我又没说是上门退亲,还是上门求婚。”
容周氏:“……”
这儿媳妇,怎么突然有点狡猾的感觉?
天色逐渐昏暗,佛明愿直接带着容周氏去了一家酒楼,买了两只烧鸡,又去了米铺,买了一斗精细的米,但是怕被人看出,又买了一袋子糙米放在口头伪装,让粮铺的人帮着送回周家村,一共花了一百八十文钱,可把容周氏心疼坏了。
婆媳俩又去了一趟药铺,容周氏怀里时时刻刻都揣着孙大夫给容翊开得药方子,照着药方子抓了三副药花了二百文钱。
要不是容周氏硬拉着佛明愿回去,佛明愿还想给三个小家伙买点衣裳和糕点。
婆媳俩直接坐着粮食铺子的马车回了村。
距离村口不远的地方,容周氏叫停了马车。
“小哥,你先在这里等会,等天一黑再进村,进了村子顺着路一直走,第六户人家就是我们家啊。”容周氏说完,看向赶车的小哥,往他手里塞了二文钱。
赶车的小哥笑着答应,收下了钱。
佛明愿瞧着婆婆这做派,便知道她是怕钱多露白,造人惦记。
虽然和她的性子完全不同,不过老人家执拗,她也不好强硬着去改变她。
容周氏又将两个油纸包包好的烧鸡,放在佛明愿的白布里包裹起来,让她拿着,这才朝着村里走去。
村口不少人在戏耍,有人眼尖地瞧着婆媳俩回来,笑着问了一声:“周婶子,你们凑到钱了吗?那孙婆子早就带着儿子儿媳去你们家等着了。”
佛明愿刚想回话,容周氏拽着她就往家走,一边嘀咕:“都是看热闹的人,搭理他们做什么。”
孙婆子带着儿子儿媳妇,已经坐在院子里等了半天,眼瞅着天都快黑了,神情不悦地看向容老头。
“你家儿媳妇上午可是说好的,天黑前叫我拿钱,拿不出钱就用这房子地契抵债,现在天都黑了,是你们自己走呢,还是我帮你们一把啊?”
容老头皱着眉梢,苦着脸道:“孙嫂子,我那儿媳妇……”
“爹!”门口传来一声叫喊,打断了容老头的话。
容老头和孙婆子他们朝着门口瞧去,就看见容周氏和佛明愿快步走进院子。
佛明愿又笑着看向孙婆子,从容周氏那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