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无比震惊。
他们虽然知道这药草贵,但以为也就十两银子左右,哪成想直接翻了倍!l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
相比于辛曼娘和苏远山的震惊,锦黎显得较为平静,因为她早就知道金花草的价格。
她现在想的是小吃摊到底该卖什么。虽然她心有有不少想法,可并不是都适合在小镇上开设。
一顿饭吃的三个人心事重重,至于另外三人......
两个是吃的满嘴流油的小豆丁,一个是吃的慢条斯理的眼盲人士,他们显然把心思都放在吃饭上了。
吃过晚饭,锦黎回了西屋,习惯性的蹲在火盆边想事情。
辛曼娘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她看到被火光映的红彤彤的小脸,不由莞尔。
这丫头怎么这么喜欢蹲在火盆边上。
“丫头,离火盆远点儿,你脸上有冻疮,烤不得火!”
锦黎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总觉得脸上不舒服呢。
她拍拍棉袄上落得碳灰坐到床上,回头看向辛曼娘,好奇地问:“婶子?怎么了?是远山叔又不舒服了?”
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苏晏清下午买了药回来,是医馆将金花草的叶片入药后调配的。
难道是苏远山用了新药身体出现不良反应了?!
想到这,锦黎“唰”地站起身,就要去东屋看看。
辛曼娘急忙拦住她,“不是,你远山叔没事!是婶子又是想跟跟你聊聊。”
锦黎松了口气,“您说吧。”
辛曼娘走到小床边也坐了下来,随即握住了锦黎的小手,将一个眼熟的荷包递给锦黎,随后说道:“丫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钱你拿着。”
锦黎惊了,连忙起身推据,“这、婶子我不能要!”
辛曼娘将锦黎拉回来坐下,轻拍了拍她的手,“丫头,你就收着,这是你应得的。原本卖药的钱都该是你的,但叔和婶子就厚着脸皮留了两副药钱。”
锦黎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又被辛曼娘打断了,“婶子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说你远山叔对你有恩,但你何尝不是对我们一家有恩呢?如今咱是一家人,就不谈这些恩不恩的。”
“婶子看得出来你之前经历过一些事,也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今天去镇子上我看你一直盯着卖吃食的摊贩,就想着你应该是有些想法。”
“现在好了,这些钱你就拿着,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