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下有众多徒弟,论资排辈论到这儿,太、平、无、相是第三辈儿,应是个“无”字了。
“就叫“无双”罢。”樊天机向来不善于咬文嚼字这一类的事情,当初收第一个徒弟的时候,取名字也是头疼的要命。要不是偶然听见说书先生说了段书,捡了这太平无相四个字,只怕是当时就要难为死他了。
“无双?无双...无双?”毛小子反复念叨着,越念叨越觉的不是个意思,总有种姑娘家的感觉,不禁皱眉问道:“先生,我怎么听着像个姑娘家的名字啊。”
“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名号取得极有气势,这二字我取自天下无双之中。你想想是不是极有气势,这名号是不是天下无双?”樊天机连忙摆手说道。
其实他只是为了敷衍了事,一时间想起邻人家中养的小狗叫无双,也正好是无字辈儿的,便直接拿来给毛小子用了。
“哦~原来师傅给徒儿取这名号,竟有如此气势。多谢师傅!”毛小子听了樊天机敷衍的解释竟深信不疑,顿时也觉得这名号取得好、取得妙、心里甚是喜欢。
“诶?我何时收你为徒了?你这小子。”樊天机一脸疑惑的问到。
“师傅不是说您老门下徒弟众多,论资排辈应是排到了个”无“字了吗。当下您给我取名无双,若是论资排辈儿的话,那我理应唤您一声师傅呀。”毛小子咧着嘴角笑着说。
“哈哈哈,好小子,你倒是机灵。待你我回了上京都,拜了祖师爷行得大礼。我便收你入我门下。”樊天机听了毛小子的话笑了起来。
“是!师傅。”毛小子回答的干脆。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仰天大笑,手里缰绳用力一扽,策马北去......。
东魏盛京都城外十里处小山村的一座宅子里,十几排五颜六色的绸布晾在院子当中。绸布随着微风轻轻的在空中飘摇着,在外人看来这家染坊的生意一定不错,这么大的阵仗定是做大买卖的人家。
可是这染坊的大门却是常年紧闭着的,而且偶有路人经过时,竟偶尔能听到宅子有女子微弱的呼救声。
宅子内的偏屋里,一个年长的女人正襟危坐,紧闭双眸。手里捻着一串青玉做的手串,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屋内不停回绕着年轻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过这叫声并没有惊扰到那女人,仿佛她早已经习惯了一般。惨叫声从密集不停、声嘶力竭到断断续续、无力声微、最终到戛然而止,只消的一炷香的功夫。
这时女人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