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郢听到墨闻舟的声音,拿着水盆就进来了,放下布巾,将水盆在屋内的立架上,走到墨闻舟的身边。
“殿下呢,殿下走了你怎么不通知我。”墨闻舟的语气很急,眼眶都有泪珠在打转。
“殿下在院子里打拳呢,没走,殿下起身的时候,特意叮嘱奴婢不要吵醒你。”青郢看到墨闻舟眼睛都湿润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王夫,放松,殿下没有对你不满意,你现在把自己给绷得太紧了,你才嫁进来,哪能说就跟殿下亲密无间了呢,人跟人之间,是要相处过后,才能亲密起来的呀。”青郢比墨闻舟大上一岁,轻轻的拍着墨闻舟的后背,给足了他安全感。
“嗯。”墨闻舟也知道,是自己太紧张了,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就让青郢伺候他洗漱。
赵文昭本是在院子里打拳的,从墨闻舟在屋内出声开始,她就收式站在院子里,语忻给赵文昭递过干净的布巾擦汗。
屋内主仆二人的话也清晰的传入了两个习武之人的耳朵里,语忻是仆,主子的话语就算是传到了耳朵里也要强制自己听不到。
赵文昭擦完汗,把布巾放在语忻的手中,挥手让她下去,自己则是等到屋里没了说话的声音,这才抬脚进去。
赵文昭进去的时候,墨闻舟刚刚用布巾擦干净脸,屋里还有其他的下人在,看到赵文昭进来了,赶忙打了盆新水来伺候赵文昭洗漱。
赵文昭发现,不仅仅在新婚夜时,墨闻舟的脸上仅仅是淡妆,平日里要见人也只是抹了层口脂而已,没有那令人呛鼻的脂粉味儿,跟姐夫一样。
看到青郢正在给墨闻舟束发,昔日在阁中的发型已经不可以在梳了,半披半束的簪花发饰都是给待字阁中的男子束的。
现在墨闻舟的发型就是将所有的头发都用头冠束起来,中间插一根玉簪就可以了,青郢也知道自家主子喜欢漂亮,特意在束头冠时,帮他编了几个花样,衬得墨闻舟更是儒雅些。
“殿下今日起的好早,是臣侍疏忽了,没能伺候殿下起身。”
“无妨,你这两日多劳,多睡些也是可以的,如今府内没有其他人向你晨昏请安,你就不必这般守时辰。
“是。”墨闻舟低头敛眉,不禁多想,这意思,是以后府里很快会进人的意思么。
墨闻舟换了一身天水碧的云锦衣袍,那颜色极为清透,宛若一汪碧水,在炎炎夏日里看着叫人格外清爽舒坦。青郢那小子绣工了得,特意用了掺了银线的绣线绣出并蒂莲缠枝作为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