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在皇宫的汪池边逛了一圈,这才回到勤政殿,赵文澜批阅着奏折,赵文昭坐在窗口旁自己跟自己下棋,下了一会儿把自己给下烦了。
无论从那个思路走,自己都能够明白自己的预判,两盘平局就够了,再下就没意思了。
刚把棋子给收起来,就听到赵文澜在内室摔奏折的声音,挑挑眉,决定,进去看看热闹。
撩开帘子一看,自家皇姐气的现在正站着往窗外看,起伏的胸膛就能够知道,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这是怎么了,谁惹皇姐生气了,本事不小啊。”
“还笑,你看看那奏折上,写的什么东西!堂堂蜀山正规编制军营的兵,都打不过那边不成气候的山匪!让人截了道不说,还被人狠狠的调戏了一通!”
赵文昭细细的看了眼奏折,确实。打不过没抓到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家偷袭了三次,好在那群山匪只为钱财,不为伤人而动。
“如今是和平时候,怎的还会有山匪?”
“还不是之前,母皇在世时安排的在任刺史,剥削人民,增加税收,搞得民不聊生,那些人就直接占山为王,只抢商人还有官的财。”
“呵,还有指定人员的啊,我还以为你后面会说,他们还救济其他穷人呢,这还不简单,如今刺史也安排了新的人,在朝堂上找一个口才不错的文官,再带一个有功绩的武将,去招安,不让她们上战场,只是在她们当地做小有权利的地方官,就行了。”
“一群庄稼人,莽妇!你让她们做地方官?你是不是最近伤心伤到脑子了?”
“我看你才是生气生上头了呢,一群莽妇,能够戏耍蜀山军队的?定然是有个头子,重点就是那个头子,招安,未必能招到呢。”
“……
你说的,有礼。”赵文澜沉默了一会儿,只是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赵文昭,随后坐了下来。
“行了不跟你在这里耗了,我也该带墨闻舟回去了,他昨夜……劳累到了,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
“呵,要知道人家劳累,昨夜别这么禽兽啊。”赵文澜找到地方嘲讽了,自然不会放过。
“……
臣妹告退。”赵文昭对于赵文澜这般小心眼的行径也是无语的很,但是没啥心情跟她计较了。
赵文昭没有亲自去椒房殿找墨闻舟,她一旦过去了,肯定会被舅父给拉过去叨叨一阵,还是遣人过去吧。
让勤政殿的宫人过去找,自己也是去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