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紫檀木佛珠,这是他还住在德安贵子府上时,去城外有名的寺庙里求来的。
看着手里的珠串,回想着曾与赵文昭的往昔,是,他一开始存着的,确实是利用的心,想借着赵文昭爬向高位,到时候,还能够有谁瞧不起他?
但是越往后,他也不是没有付出真心,但是赵文昭给他的太少了,真的太少了,不能时时相见,哪怕是承诺,都是那样的遥远,他等不起,本来身份就是心头的一根刺,比起日后的身败名裂,他更想要逃离,逃离这个都认识他的地方……
之前的谣言,不就是一个警钟么,就算没人敢当面说,背后,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呢。
今日申时,就把一切都说清了吧,这个珠串,也送过去吧,好歹是自己跪爬到山顶给她求来的,哪怕是她扔了,也算是还了一个念想。
……
申时一刻,赵文昭到宫里时,赵文澜的圣旨早就传令下去了,一路走来,听到的都是那位郡公真的是好福气,不仅仅是贵子的养子,如今,还被封了郡公,日后就是齐国的太女夫,再往后,那可就是齐国的凰后了。
赵文昭听到德安贵子的养子,就马上明白了是谁,怎么回事,琉锦不是说要等自己迎他回府的么,怎么如今就变成了荣安郡公了?还和亲,难不成,是因为皇姐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逼迫琉锦就犯的?
“锦儿……”
“宸王!宸王,容臣子(有品阶在身的男子,大臣的儿子皆可自称臣子)向您提个醒,这世间再无琉锦,只有赵,荣安,荣安郡公。”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皇姐逼你的,她强迫你和亲齐国的?你放心,你不愿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迫你,我这就去找皇姐……”
“不是,不是陛下逼我的,是我听闻齐国和亲的事,亲自去求陛下,主动去和亲的。”荣安站在门口,拦住险些发狂的赵文昭。
“锦儿……”
“叫我荣安!我不是什么锦儿,我是赵,荣安,荣安郡公,日后的齐国太女夫,甚至是齐国凰后,哪怕是你,也要对我客客气气的!”
“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宸王侧夫不做,非要去齐国和亲……”
“我怕了,殿下,我也曾想着嫁给您,在您的后院与您和和美美,早生贵女,但是,我等不到,等不到您娶夫,等不了你与别人,恩恩爱爱。
殿下,还记得初遇,是为什么么,是我不愿意做小,不愿意被主夫磋磨,这才愿意以己身拍卖,以忘逃离。
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