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是不敢捂脸,直接跪在地上。
“本王要的,不是愚忠,记得办完事情后去领罚。”
“是。”语忻这是才敢站起来快步退下。
“出来吧,偷偷摸摸的,王上难不成是属老鼠的?”赵文昭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
除了骆清寒,其余三国的君主都是年余五十的入土老头了,能有如此闲心站在后面偷听,且大摇大摆不怕人发现的,也就只有骆清寒一个人了。
‘啪、啪、啪’骆清寒拍着手掌从楼阁后面走了出来。
骆清寒早就听说过赵文昭是个做事心狠手辣,无所顾忌的人,如此在五国会首时,让自己的军阵在对阵时输,是骆清寒万万想不到的,正如赵文昭自己所说的,就不怕让凤鸣颜面尽失么?
“早就听闻宸王殿下用兵如神,只可惜,这次是看不到了。”
“如果你很想看,可以在两国交战时,一饱眼福。”赵文昭就不曾担心过这事被人听到会怎样。
骆清寒是多么聪明的人啊,他巴不得凤鸣跟其余几国打起来,到时候他也可以趁你病,要你命来坐收渔翁之利。
“不敢,大宁就是几个部落合起来的小国罢了,经不起宸王殿下一击。”骆清寒所处之境并非安稳之处,如若情非得已,他不会轻易开战。
“王上自谦了。”
“本王要回屋里了,王上自便。”
这次骆清寒自己没像只狗皮膏药一样凑过去,而是真的在这外面吹吹风,让自己的头脑清醒清醒。
他刚登基两年,不少大臣拿他根基不稳来说事,想要拿捏他,两年之间,他杀了反对他的大臣,扶持自己的人上位,但是,一群贵族子弟,再怎么信任,他也不想放权,他已经不想再养出一群豺狼虎豹留给自己的后代了。
这个时候,他又发现了赵文昭这个女人,心就像被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痒痒的很,但是,身份地位都是桎梏。
回到宴会上时,尉迟勋已经开始跟其他将军拼酒了,赵文昭还是那副样子,冷冷的,让人难以接近。
——
午时,众人都用过膳后,赵文澜带人移步校场,因为赵文昭是主指挥将,早早的就去了军营。
“今日语忻跟你们说了吧,保存实力,拖得久一点,输的别太快,也别太慢,营队大宁时输的快一点,狠狠的教训卢西岛,最贪心的穆图,跟他玩玩,然后再保守的退,明白了么,后周快速解决。”
“是!”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