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院,这背后之人,怕是想把晏家所有人都给拖死,否则,为何不送去南部的水牢,而是送去了北地的夹缝塔呢。”
“这件事情,为什么没有人上报朝廷,晏家怎么说都是朝中一品官员,即便是退了,但也是三品公啊,如今,南方的蛀虫们,真的是愈发嚣张了。”赵文澜真是没有想到,一个豪门望族的没落,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
“晏家在扬州地界儿里,怕是已经成了绝户了,一家绝户,怎么能够让她们倾力相护呢,况且,这事赶得巧,正是在先帝去世的时候发生的,那个时候,京中事多,也就无人过问,臣妹的意思,是让晏家公子在宫里当值,日后时机成熟了,将南方蛀虫连根拔起的时候,也能为晏家清名,再为晏家公子赐婚,也不妨为一美事。”
“行了行了,怎么做都是你有理,你想做便做吧,这南边啊,也该整顿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