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但也都被甩开了:
笑话,刚才那小子可是自己爬起来走的。若自己借了力,那岂不是承认自己耐力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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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听那四……听方泽说您找我啊?”
徐褚小跑着抄近道先赶到了钱赟的办公室。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用箭对准人的行为有些过火,此时便一脸讨好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你小子没个正形!”钱赟停下手中的工作,摘下眼睛,“躲那么远干什么?老子还能吃了你不成?”
“嘿嘿,老钱你消消气。”
徐褚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男子汉大丈夫,该低头时就低头。他一边向钱赟的方向挪去,一边数落着自己刚才的不是:
“那啥,我刚才确实做的不对!我不该拿箭对着人,我不该搞这乱七八糟的比赛,我不该拉着人去找茬,我……老钱,我还错哪了啊!”
看着钱赟依旧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徐褚只觉得心底发毛。
徐褚是钱赟从少青队发现的苗子,带着他参加了不少比赛。也是钱赟帮忙找的家教、了解政策,这才让他能进入津北大学。于徐褚而言,钱赟私下里和他的父亲没什么两样。
看着徐褚这模样,钱赟卷起本子就往他头上敲了一下:
“还躲?也难怪你会输!”
“我这哪输了?要不是您叫停比赛,我下一局肯……”
看见钱赟抬手又准备往自己头上招呼,徐褚下意识地哑了声。
他们中间聊了什么,后赶来的沈听舟并没有听见。
但当徐褚出来的时候,他看向沈听舟的目光里,少了那么点敌视:
“喂,这次是我棋差一招。但你小子等着,下次你没这么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