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和他的手下驾驶着重型装甲车穿过了医院外围,他们都穿着厚重的生化防护服,带着内置循环的防毒面具。
在他的计划中,稻草先生的手下的毒气攻击一旦失效,他们将任他宰割,他有这个自信…
企鹅人的脑袋里还在琢磨着接下来该怎样折磨稻草先生……
但接着,他忽然停住了,因为就在刚才一刹那,他看见车窗外一个人影一掠而过。
虽然只是一瞬,他还是看清了那个人,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袭草裘,带着稻草帽,站在路旁默默注视着车从面前驶过。
也就在那一刹那,飞虎女塔比瑟那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大了,她是背对着车窗的,她怎么能看到?
“刚才有一个人……”企鹅人刚说到这里,就被飞虎女打断:“已经是第二次了。”
“什么?”企鹅人一惊。
“那个稻草人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窗外了,第一次是刚进医院外围的时候,只是你们都没注意到。”
这么一个古怪的稻草人在车窗外,对着车窗的企鹅人没注意到,背对车窗,闭着眼睛的飞虎女反而注意到了,这叫人怎么相信?
但是约书亚相信了,他相信,因为这是飞虎女说出来的话。
这时,腹语者肩膀上那个古怪的人偶开口了,“发生了什么?”
企鹅人压低声音愠怒地说:“白痴!刚才有个会动的稻草人你没看到吗?”
不料人偶的回答语气里却满是疑惑:“哪儿有人啊。”企鹅人喝令司机停车,“这么古怪的玩意,车从它身旁驶过,你竟然没看见!”
说着他回头一指刚走过的方向,那儿的确什么也没有。
人偶挠了挠脑袋,它身下的胖子身体蓦地僵硬了起来,接着他用一种古怪地姿势爬下了车,二话不说,提着灯笼跳下车,飞奔到刚才那个稻草人站的地方,蹲下来仔细查看,没有,没有任何东西站过的痕迹。
企鹅人站在夏夜闷热躁动的空气中,背脊却传来隐隐一股寒意。他坚信如果这里曾经有什么东西出没过,那这里的痕迹一定瞒不过他的眼睛。然而这里什么都没有,他眼前只有一堆瓦砾,一团杂草,画面枯燥得让人感到反胃。
他探出手,伸到草丛里仔细摸索。忽然,他的指尖碰到了一样东西,坚硬,冰冷,却很明显是被人打磨出来的东西。
他拨开一人高的茅草,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盯着地上那个苍白的东西,它有着鲜明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