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对讲机中发号施令。
苏愈的嘴角开始有了一丝弧度,真是讽刺啊,他心想。
在押往阿卡姆疯人院的路上,苏愈坐在警车内默默注视着街边游行的抗议者,他们甚至带着小丑——那个折磨他的疯子的面具,高举着一句句标语,喊着响亮的口号,小丑在他们口中是那么的无辜…
“这就是我为之奋战的城市,这就是我所保护的民众吗?”
“这个城市要如何改变呢?谁来改变呢?是那些喊着口号,破坏这座城市,将这座城市变得满目疮痍的一个个自诩为正义的抗议者吗?”
苏愈有些出神的想着…他们不过是自娱自乐了一场暴力狂欢,他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这些他曾经为之奋战的,立志要保护的市民,这座城市反而将他送入了疯人院,想到这,苏愈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在他身旁一左一右看护的武装人员警惕的抬起了枪,“你笑什么?”
苏愈努力的摆了摆被拷住的手,“没…没什么…哈哈哈哈,我只是,想起了一个笑话…哈哈哈哈。”他笑的如此开心,二十多年的生活里,他从未笑的这么开心过。
一辆警用装甲车那车开到了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口,停稳以后,在场数名武装人员的步枪对准了车门。
驾驶座上的人跳下车,小跑着打开了后舱的钥匙。
他开门后举枪,退后数步。接着,四名武装到牙齿的押解人员从装甲车后的车厢内鱼贯而出,里面还有两名士兵,一人一手,抓着苏愈的胳膊,将他领出了装甲车。
“院长先生,今后可能会有很多上层的人物为这个犯人来麻烦你,韦恩先生也希望您在里面能多加照料一下他。”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跟一个白大褂握了握手,和蔼的说。“当然。”院长微笑着说,“我会好好关照他的。”他嘴上这么说着,眼中却闪着不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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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苏愈被换了一身精神病院中才用的束缚衣,双手的袖子于背后连在一起,在几个关节处,用皮带固定着。
头上戴着一个铁头套,整个头部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唯有嘴的前方留了网状的出气孔,眼睛是肯定看不到东西了,而且听力和嗅觉估计也得受影响,在曾经的疯人院里,只有小丑才有这个待遇,讽刺的是苏愈如今也享受到了。
院长走到苏愈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干了什么。但在这里,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