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有个理由,可能是她潜意识里,想让这段感情,有一个结果吧……
但这些只不过是她一个人执念,是她的自作多情罢了!
厉千殇本以为,这半年,她气也该消了,却没想到她对他的成见,原来那么深!
半年前她炸死逃离秦王府的时候,他是不知道的,那时候,他也以为她真的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了。
后来他找了万毒门那几个人算账,才知道原来这是她金蝉脱壳,离开秦王府的一种手段!
冰冷的月光洒在男人清冷的容颜,木青焉心中的苦涩越发严重,她告诉自己,算了,有些感情,注定没有结果!
转身离开的时候,鼻息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彼此之间游荡。
“你受伤了!我扶你去包扎闸处理一下!”
到底,还是于心不忍,明明刚刚告诉自己,不要在搭理这个人,现在知道他受伤后,却又忍不住对他关心,像是本能的反应。飞蛾扑火一样,没有一丝犹豫。
木青焉把他带回了方府。
清然居。
漂移柔美的纱帐一泻而下,给整个房间曾加一丝少女的气息,她以现代的风格,一面的床头紧贴墙壁。角落的地毯上摆设茶几,上面有古铜色的茶具,背后是一排书架,让人自制的摇椅上随意的摆放抱枕。
一种古代与现代的结合,干净又简约。
木青焉翻箱倒柜的寻找缓解疼痛的止疼药,然后取了一大包东西过来。
看着她为自忙碌的模样,厉千殇眼底的柔情闪过一丝甜蜜的笑容。
厉千殇解开衣服,上次的那些刀疤还能隐约看见,只是已经没那么明显了,看来他一直在涂药,不然怎么可能好的这么快?
男人性感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木事焉只顾着处理伤口,倒是没注意这方面的事情。
给他涂药包扎后,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衣服。
边收拾东西边淡淡开口,“每次遇见你,不是被人追杀,就是一身是伤的出现在我面前?该不会是你,又对那家小姐始乱终弃?然后遭到报复吧?”
木青焉把箱子收好,口气带着嘲讽却又带着几分开玩笑的语气,当她回头瞧见男人脸上的情绪又换了令一种说词。
“做生意做到你这样的,也真是绝了,好歹给人留一条生路吧,你把事业做的那么大,不是逼着人家来算计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武功厉害,了不起,然后无所畏惧?!”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