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就莫要那我开玩笑了。”
“尚书司内部之事,我又岂敢随意开口?”
“我入春以来,一直不在朝歌,对尚书司的事也不甚了解,让我来评判,实在有些为难我了。”
“一切以公子的证据为准。”
秦落衡笑着点点头。
他看向司马昌,说道:“司马昌,你认为让卫角君来评判你有没有问题可行否?”
司马昌面色一滞。
他眼皮微微一抬,看了一下卫角君,心中却陡然紧张起来。
他拱手道:
“一切凭公子决定。”
“下吏自认是问心无愧的。”
“无论是卫角君,还是其他人,就算是面对陛下,我司马昌也依旧是这个说法。”
“我无错。”
“我没有作奸犯科,更没有监守自盗。”
司马昌大义凛然。
秦落衡轻笑一声,眼中露出一抹嘲弄之色。
澹澹道:
“司马昌,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你以为你私下做的小动作,我当真查不出来吗?”
“早出晚归,的确很勤劳,但未尝又不是在躲人耳目,以便自己之利,你可以不说,因为你只认为我在诈你,毕竟你曾为铜官,经手过很多数据核查,深知核查数据之繁琐之复杂。”
“因而你断定我查不出名堂。”
“而且......”
“你应该也听说了。”
“我再等两日,便会回咸阳。”
“短短四天时间,按照正常的查账情况,只怕连摸清尚书司账簿都不容易,何以能从万千数据中找到漏洞?”
“所以你有恃无恐。”
“你并不怕查!”
“因为你自信自己的做账能力很强,至少尚书司的官吏是看不出来的,而这都是你为铜官那近十年积累出的经验,等我回到咸阳,就算后续有人查出了问题,到时我嬴斯年得不得势恐都是问题了。”
“到时谁还会在意处理呢?”
“毕竟你把尚书司的资料送出去,为的就是交好我大兄,换取在我大兄那边的信任,进而让司马氏能恢复昔日荣光。”
“你司马氏,或者说是你,认定我回去会失势。”
“所以你选择了倒戈。”
“我说的没错吧?司马昌!”
闻言。
司马昌额头冷汗狂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