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尚书司这些官吏,了解的如何,可知是何人生有了异心?”
华要额头冷汗瞬间狂冒。
紧张道:
“是下吏不察。”
“下吏对此并不知情。”
“只是敢问公子是从何处听闻的消息?可有确切之人?”
“下吏非是质疑公子,而是有些不敢置信,在这半年内,我等从咸阳来到朝歌,片刻不停,一直忙于各类政事,从来没有任何疏忽,也鲜少跟外界接触,下吏实在猜不到是何人生出了异心。”
“请公子明示。”
秦落衡负手而立,并没有再开口,只是目光冷冷的扫视全场,目光所至,在场的众人竟皆俯首,莫敢与之对视者。
秦落衡冷哼道:
“是谁?”
“我又怎知是谁?”
“我远在咸阳,对朝歌之事,又了解多少?所闻所见,不过是尔等送来的文书罢了,你也想知道是谁,也很想知道,此人为何要这么算计于我。”
“我嬴斯年不才,也在民间摸爬滚打过。”
“也最为痛恨背叛之人。”
“尚书司的政事的确很繁重,当初我建立尚书司挑选官吏时,就曾再三提醒过,尚书司非是养闲人的地方,若是能力不行,亦或者吃不了苦,亦或者舍不下身段,那就不要过来。”
“当初是你们主动要求进来的。”
“也曾给过你们选择。”
“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有的人是带着心思进来的,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你们让我有些寒心!”
随着秦落衡直接点出,全场当即鸦雀无声。
所有人大气不敢多喘。
秦落衡冷声道:
“有些话我其实不愿讲。”
“但你们是最早选择我的人,也就跟你们多说几句。”
“我知道你们中有些人的想法,或许我嬴斯年的异军突起,有些超出尔等的意料,甚至是让一些人有些坐不住,因为我是大秦公子,我的存在,对一些人构成了威胁。”
“而且......”
“甚至威胁还越来越大。”
“所以有些人见不得我好,想给我挑一些事端,想把我拉下去,这次我在楚地轰轰烈烈的弄着斗贵族、分田地,此举并不是什么高明的举动,毕竟此举会得罪天下贵族和士人。”
“你们中不少都自比为贵族。”
“甚至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