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使坏的。
那究竟是何人?
马珪迟疑道:“苏兄,你认为尚书司究竟是出了何事?”
苏胡眼珠滴熘熘转着。
迟疑道:
“具体的不清楚。”
“但事情一定不小,不然不会惊动十公子,上次十公子这么大做文章还是贬固的官职,而且就那种情况,十公子都没有亲至,这次的事态就可想而知了。”
“只是若真的细想,或许还真有眉目。”
“细说。”马珪道。
苏胡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凝声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莫要放在心上,更莫要张扬出去。”
马珪点头道:“这你放心,我马珪一向守口如瓶,不会外说的,而且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定会引来很多争论非议,我又岂敢拿自己的仕途去冒险?”
苏胡微微额首。
低声道:
“其他的事姑且不谈。”
“十公子这次在楚地大放异彩,不仅解决了楚地上百年积弊,更是让楚人认可了秦人的身份,也将楚地贵族几近一网打尽,更是赢得了楚地数百万民众之民心民意。”
“这是何等高涨之名望?”
“但为政上,不能只看一时,而当目光长远。”
“十公子固然赢得了一时之名,但十公子在楚地很多事,都是独断专行的,并未上报朝廷,也没有遵循百官建议,此举定会引起朝堂民间极大沸扬。”
“不过。”
“民间定然是支持十公子的。”
“毕竟十公子是实打实给地方黔首惠利。”
“但十公子未经上书,也未得到陛下恩准,就擅自废除新田令,擅自颁行新令,还擅自颁布新军规,无疑是在刀口舔血,一旦引起陛下不满,反倒会深受其害。”
“短时来看,十公子是获益的,但放长来看,未必有利。”
“因为十公子此举是在威胁陛下,即裹挟民意,逼迫朝廷承认十公子的所作所为,或许朝廷明面会嘉奖,但实际就不好说了,若是陛下对此无异议,那是最好不过,若是陛下不满......”
“十公子恐就危险了。”
“陛下是何看法,我们难以揣测。”
“但十公子显然不能赌。”
“一旦赌输,就是满盘皆输,到时不仅自己会被冷落,还会彻底被陛下闲置,莫说坐上储君之位,就连出宫恐都会是奢望。”
“所以十公子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