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即正义。
等其他人声音渐渐小了起来,韩信才开口道:“你们同样是鼠目寸光之辈,我敢如此评价,自有我的道理。”
“将帅乃道也,非勇悍之武夫,所能通晓。”
“平庸之将,所着重者,乃兵力多寡,勇勐如何,高明之统帅,不仅要知己知彼,善用兵将,还要观天时,明地利,懂人生,料事如神,熟读兵法,进而才能统帅万军。”
“但仅如此。”
“仍未明将帅之道也!”
韩信侃侃而谈。
眼中也是迸发出屡屡精芒。
一旁。
李左车若有所思。
他问道:“统帅万军,游戏自如,难道在你心中,还不算明晓将帅之道?”
韩信举目望天。
铿锵道:
“自然是达不到。”
“将帅之道,实变化莫测。”
“比如这用兵,这兵字就大有学问。”
“兵者在你们眼中,或许就是那些可见之兵,但兵同样是有不可见之兵一说的,可见之兵,尔等举目望去,不知几几,荷戟之戈,肉身之事,皆为可见之兵。”
“而不可见之兵,同样多如繁星。”
“日月星辰,风云水火雷电,山川之灵气,如此万物万象,均可为兵,若能从容调度一切兵者,方才能称得上明悟了将帅之道。”
“你所说之项籍,不过一平庸之将,顶多便是高明之统帅,何以担得起将帅之道?”
“再则。”
“我且这么一谈。”
“当时十公子遭遇鲁县之事,在地方休养,若我是项籍的,定会出奇招,直接奔袭再度袭杀,用兵之道,不在于拘泥形式,也不在于照本宣科,而在于达成目的。”
“显然项籍并未如此做。”
“仅仅一击脱离,便怯怯不敢在出手,如此胆懦之徒,何以当得起将帅之才?”
“仅有匹夫之勇,又何以言道哉?”
韩信拂袖。
对这些人的话满是不屑。
其他人竟皆怒目而视,但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李左车并未理会韩信后面所说,而是在暗暗思索韩信所说的将帅之道。
风云水火,能为人所用,他大抵是知晓一二。
但日月星辰又是何解?
万物万象又当如何去理解?
一时间。
李左车感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