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
“羞愧?那是什么东西?”
“还有屈大公子,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我刘季一直都是大秦官吏啊,我可是沛县正儿八经的秦吏。”
“我身为秦吏,替秦廷效力,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其实该感谢我。”
“若非是我,你们能逃出寿春?恐怕前面就已经入狱了,不过虽然结果也差不多,但总归是出了寿春,临死前还见了这么多地方,我刘季已经很对得起你们了。”
“现在......”
“束手就擒吧。”
刘季趾高气扬的吩咐着。
仿佛在他眼前,这几人非是贵族公子,而是几个亡命贼人。
闻言。
景驹怒不可遏,勃然骂道:“刘季,你真以为跟秦人联手,就能制服我们?士可杀,不可辱!”
刘季嗤笑一声。
讥讽道:
“不可辱?真的吗?”
“我不信。”
“你们要是真不怕死,也不会上我的贼船,现在死到临头,在这嘴硬说什么可杀不可辱,你们难道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另外。”
“不要再次饶舌了。”
“你们自己说的,我只要把你们带到东津渡,此后你们遭遇了任何事,都与我无关,现在怎么怪起我来了?”
“我刘季冤枉啊。”
“再则。”
“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
“在寿春时,我可是仿佛的强调,让你们走陆路,是你们执意要走水路,东津渡也是你们自己要求的,现在自投罗网,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你们实在令我寒心啊。”
刘季一脸痛心疾首模样。
见到刘季这一副欠揍模样,昭舟可谓是恨得牙痒痒,不过尽管刘季近在眼前,他们却已不敢有任何动作。
因为四周秦卒有利刃。
这时。
陈平从船舱走了出来,吩咐道:“将这几人拿下,等公子回来,再发落。”
而后。
陈平看向了刘季。
刘季此时也看向了陈平。
两人对视,刘季满眼桀骜,并不认为陈平高自己一等,自认为是平级亦或者比自己低。
见状。
陈平微微蹙眉,随即眉宇舒展开。
拱手道:“陈平。”
刘季也回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