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
他一时来了兴趣。
秦落衡道:“究竟是何事?”
张苍道:“此事事关公子遇袭。”
秦落衡眉头一皱。
张苍继续道:“公子或有所不知,公子遇袭实则是有人泄密,有人暗中将公子身份,以及公子将要前往鲁县之事泄露给了六国余孽,因而才致使了鲁县的那一次袭杀,万幸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并无大碍。”
“而我则奉陛下之令,彻查此次的泄密。”
“但......”
张苍话语一顿,面色凝重道:“我跟天网令弋,查了数月之久,却是始终没查到眉目,经查泄密之人不可能是公子随行之人,那便只可能是当时在御车内的朝臣,只是一番彻查之后,我们却是发现,泄密非是车内朝臣。”
“因而此桉一下断了线索。”
“若说真断了线索,倒也未必。”
“只是我们查到泄密之人,是一名方士,名许胜,不过这名方士十分狡诈,他在将公子信息泄露出去后,便直接逃之夭夭,数月来,始终未曾露面,而当日跟他有所联系的官吏,我们都已查过,这些人要么对公子身份毫不知情,要么就一直与人为伴,根本没有作桉的机会。”
“此桉一下成了悬桉!”
“连月来,我们将御车附近的宦官、侍女,以及跟许胜有过交往的人都彻查了一遍,却是始终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仿佛有关公子的一切,都是许胜自己编造的。”
“但这绝不可能!”
“我目下实在没有办法,因而只能求助公子了。”
“公子对这次泄密之事可有发现?”
秦落衡眉头一皱。
鲁县之事,过去已有三月之久。
他哪儿还记得那么多?
张苍自己也说了,泄密的人不可能是随行的人,因为他出发十分谨慎,根本就没有说过目的,这些人就算想泄密,也没有机会,再则,他们是一路疾行,路上就没有停歇过,随行之人也没时间泄密。
那便只可能是始皇那边泄露出去的。
而那边的情况,他又那里知晓?
秦落衡道:
“这我恐无能为力。”
“此事太过久远,我已记不起细节。”
“再则。”
“此事非是我身边之人泄密,而父皇那边的情况,我是无从得知的,不过,许胜若是真有同伙,定然会露出破绽,只不过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