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是不同意,我等就算嘴皮子磨破,也定要跟其他官员据理力争,绝不让长公子北上,十公子,你可知长公子监军,会有多大好处?”
“你平素那么精明,为何在这时就犯了昏?”
闻言。
杨端和当即呵斥道:
“羌瘣,你又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十公子轮的到你来说?”
而后,杨端和连忙向秦落衡致歉道:“十公子,羌瘣一直口直心快,这才说了胡言,还请十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羌瘣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连忙道:
“十公子,我羌瘣一个粗人,刚才真不是有意冒犯公子。”
“我......我......”
羌瘣急的已有些跳脚。
秦落衡轻笑一声。
不在意道:
“羌瘣将军母须担心。”
“我秦落衡何曾是不讲道理之人?”
“诸位的好意,我诚心心领,我知道兄长北上对我的影响,也深知其利害,但我同样有自己的考量,于公于私,兄长北上监军,都是最合适的,我岂能因一己之私,而误国误民?”
“而且......”
“我并不觉得外出掌事适合我。”
甘罗道:
“十公子此话谬也!”
“外出掌事,或许的确不适合公子,但公子已回归,朝廷更随之分野,无论公子愿与不愿,公子都将陷入那场无烽火之纷争,就算公子有意避让,甚至是退缩,但长公子一方岂会因此对公子有所容情?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公子要走的路,实乃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公子今日弃一城,明日割十城,得一夕安寝,然公子退舍终有限,而长公子一方进取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假以时日,公子何以安生?”
“公子莫要再有侥幸之心啊!”
甘罗有些急切。
秦落衡面色很是平静。
轻笑道:
“诸位母须急躁,我何时退缩过?而今支持兄长,只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罢了,再则,我并不觉得兄长北上掌事,对我有什么影响,在我看来,兄长的确就是最佳人选,我只是做了一个顺水推舟之事,何以让诸位如此上心动怒?”
“另外......”
“我并不觉得我的做法有错。”
“或许在诸位心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