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来见夫子,也是有一些逃避的念头,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好似还没有做好为人父的准备,对见面的场景心中生出了一些怯意。”
“哈哈。”
秦落衡洒然一笑,自嘲道:“学生以往看来都是故作成熟啊。”
“夫子听到我这些话可别怪罪,也就夫子离世了,若是夫子你还在世,我恐怕是不敢对你说这些,我若是敢当面对你说这些,只怕夫子早就一脚踢过来了。”
“学生的这些糗事就不给夫子讲了。”
“以免让夫子生气。”
秦落衡沉声道:
“夫子。”
“学生已经变了。”
“以往学生讲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愿牵扯进太多麻烦,但如今的学生,却已摒弃了当初的性格,变得越发霸道肆意,甚至是有些暴戾了。”
“学生其实不知是何时改变的,或许是在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亦或许是因忧虑大秦的未来所致,亦或者是心中多有不平,以至影响了学生的性情。”
“但不管是何原因。”
“学生已无法再回到当初了。”
“道家推崇的清静无为,无为而治的理念,也离学生越来越远了。”
“在外游走近一年,学生见过世间的黑暗,也体会过底层的艰苦,也深刻明晰到人性的复杂,大秦这个庞大帝国,甚至是华夏这个族群,‘暴君’或许才是唯一正确的路,唯有君主强势,才能力推各种新政,才能把社会拧合起来,也才能震慑住一些宵小。”
“而且......”
“大秦需要暴君。”
“天下也需要‘暴君’!”
“对绝大多数民众而言,他们其实根本不在乎君主残暴与否,他们甚至都不清楚君主是谁,也不在乎谁当天下之主,他们关注的只是自己的温饱衣食,只要能填饱自己的肚子,能给与他们一条活命,那一切都没问题。”
“但在华夏这大地上,想解决这些,唯有霸道!”
“学生今后恐也会走上这条路。”
“霸王道杂之!
!”
“学生这次对儒家处以极刑,同样存了这样的心思。“
“学生想通过此举,让自己再也不留余地,大秦过往对复辟势力过于宽容了,以至让复辟势力始终能逍遥法外,而且无所损害,若是学生不通古今之事,或许也会觉得这样是对的,但学生偏生知道一些,因而学生很清楚,朝廷的这种举动,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