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秦落衡为大秦公子的消息便会天下皆知,到那时,他又该何去何从?
父皇这次大巡狩,只带了秦落衡一人,对其更是信赖有加,其中意味,他又如何不知?
但秦落衡若真的身份被挑明,他又该又能做些什么呢?
扶苏一下茫然了!
......
另一边。
泗水郡一偏僻山村。
孔鲋子襄兄弟两正藏匿其中。
鲁县之事,经过这几日的传播,早已传遍天下,他们自然有所耳闻,而在听闻鲁县后续后,更是后怕不已。
他道:
“这次多亏襄弟料事于先。”
“若是我们还继续待在鲁县,恐怕已步了其他儒生的后尘。”
“只是六国贵族实在可恨,竟将袭杀地点选在了先祖陵墓,而今先祖陵墓被他们尽毁,他们中伤秦落衡,惹怒了秦廷,最后反倒是我儒家遭殃。”
“真是岂有此理!”
“我儒家现在成了丧家之犬,外界还不知会怎么羞辱我儒家,想我儒家立世数百年,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孔鲋嘴上骂咧不断。
子襄神色平静。
他道:
“兄长,你真认为这事结束了?”
“秦落衡被始皇是寄以厚望,秦落衡出事后,已有些时日没有对外露面,这次六国贵族有心算无心,就算秦落衡没当场殒命,恐怕也受伤颇重,若是秦落衡最终不治身亡,恐怕鲁县还要遭遇一次惨痛的清理。”
“就算秦落衡最终无恙,但他日后又岂会不报复?”
“无论如何,鲁县是回不去了。”
“儒家之事,兄长这段时间不要过问了,也不要擅自对外传送消息,这次儒家定为被始皇和秦落衡记恨,若是秦廷最终没查到秦落衡遇袭的真正原因,恐怕会把一切问题归罪儒家。”
“我儒家日后恐会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孔鲋脸色微变。
惊疑道:“我儒家情况竟已严峻至此?”
子襄苦笑道:
“这不是我们说了算。”
“秦落衡遇袭之事影响过于恶劣。”
“秦廷不会善罢甘休的。”
“现在秦廷之所以没有其他举动,只是在等朝廷最终的调查结果,一旦调查结果出来,亦或者秦落衡苏醒过来,说了一些满是怨念的话,秦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