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无书生,叛逆也好,革命也好,十有十败,书生乱国,其为害之烈不在操行,而在鼓噪生事,在滋事发事。”
“长堤之一蚁,大厦之一虫,书生之乱言也!”
“六国贵族何以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去帮助儒家,去扩大儒家的影响力,去扩大儒家的话语权?正是因为六国贵族深知,书生的危害性。”
“书生若怀乱政之心,则势必会兴风作浪。”
“言可生乱,乱可灭国!
!”
“奉常一直以来手不释卷,却是不见孔子杀少正卯乎?”
“孔子这个书生如何?他当初又何以要置少正卯于死地?”
“正是因为其知道言语危害之烈,若儒家不能为大秦所用,则必为反叛所用,儒家在地方已广开私学,假以时日,这些学子成学,其中大量学子定会成为反秦中坚。”
“此等恶劣之事,若不严惩,定遗祸无穷!”
“我等身为治国大臣,岂能以区区小仁而乱大政乎?我的建议,就是要荡涤污秽,清灭蠹虫,除掉害群之马。”
“若我等只为彰显兼容之量,而听人复辟言行逆举泛滥,这岂非才是真正的误国、误民?”
“而今大秦疆域下,已滋生了大量的虫蚁蛇鼠败叶残枝,不想着将这些虫蚁蛇鼠清除,只想着用一些枝叶欲盖弥彰,这岂非是在自欺欺人?”
“我的建议的确会让地方血流成海,泪洒成河,但相比战国之世的尸骨成山,无疑要好上不少,有些事,就是要在局势没有完全恶化前解决,不然后患无穷。”
“相比于所谓仁政虚名,我更愿意用所谓骂名,去换大秦长久的安宁。”
“说得好!”嬴政澹澹一笑,“大道同则容,不同则不容,既然秦与儒不容,那朕又何须为了所谓虚名,去做各种取舍退让?”
“现在天下事端频发,若是为不激化矛盾,而对儒家轻举轻放,这岂非是在有意纵容?大秦容不得这些污泥浊水,也容不下这些虫蚁蛇鼠,儒家既选择了背离大秦,就理应受到惩治。”
“朕便打一场反复辟之战!
!”
李斯道:“陛下英明。”
其余官吏闻言,也没有再开口了。
嬴政道:
“儒家之士遍布天下,想要一举擒拿,实属不易,而且他们跟六国贵族走的很近,相互包庇之下,抓拿只怕更加艰难,但朝廷仍不能坐视不理。”
“正所谓擒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