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性。”
闻言。
孔鲋微微一愣。
随即细想了一下,也是点了点头。
然后迟疑道:“只是现在儒家内对我们也开始有些不满了。”
子襄满脸不屑道:
“一群废物,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眼下只是见我们失势,所以才敢冷言冷语的嘲讽,等我们儒家重新获得了地位,他们还是会如以往一般,对我们毕恭毕敬。”
“这群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稍微给点小恩小惠,便会积极的凑上来。”
对于博士学宫的其他儒生,子襄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这群人也从来都不入他的眼。
闻言。
孔鲋这才放下心来。
说道:
“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既然长公子不愿搭理我们,那我们也没必要再热脸贴上去了,而且我们这些年为长公子也算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遇到事,长公子直接袖手旁观,既如此,也不要怪我们翻脸无情了。”
子襄点头附和了一声。
......
咸阳重新恢复了宁静。
而今已步入到了深秋,天气渐渐转寒,行走在城头街巷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而在西城的一间破旧宅院中,一名老者,穿着破旧的衣裳,挑着一捆枯木,晃晃悠悠的朝东城走去。
天气虽寒,但暗流未减。
卫肆抬起头,看了一眼咸阳皇城,眼中露出一抹冷意,他转头看了一下街巷,继续朝前面走着,儒家的事,他自然听闻了,至于儒家暗中谋划的什么,他并不清楚。
也不想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这是他的一个机会。
一个浑水摸鱼的机会。
他的身体已越发不堪了,他也越来越不敢拖下去了,甚至于,他有一种预感,他恐活不过这个冬天了,现在的冬天,对他而言,实在是过于寒冷了。
他必须要去做事了。
这两捆枯木,他挑了整整半时辰,期间更是歇息了不知多少次,而今终于是送到了目的地。
他上前敲了敲紧扣的屋门。
很快。
屋中就有了反应。
一名男子开了门,眼中露出一抹疑色,他打量了老翁几眼,疑惑道:“老丈,你所为何事?”
卫肆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