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羡其他地方呢?”
“而且。”
“也没有这个机会!”
秦落衡不置可否道:“想想还是可以的,我都敢在士人盛会上大放厥词,畅想数百年上千年之后,魏兄何以不敢想离开咸阳之事?在我看来,魏兄早晚有天会离开咸阳的。”
魏咎脸色微变。
他压下心中的惊骇,沉声道:“秦博士何出此言?”
秦落衡负手而立,澹澹道:“咸阳无城郭,但在人们的心中却有围墙,但这股围墙注定是虚幻空洞的,魏兄是魏地之人,人都有思乡之情,魏兄恐也不会例外。”
“我一向胆大。”
“所以就大胆猜测一回。”
魏咎目光凝重的看着秦落衡,有些猜不透秦落衡的想法,沉思片刻,额首道:“思乡之情,这的确是有的,但因一些原因,并不能离开咸阳,若是得陛下恩准,特许放离咸阳,我或许会去大梁。”
“来咸阳已近十年,不知大梁是否已物是人非。”
秦落衡澹澹道:
“物是人非不太可能,大梁为原魏国国都,魏国出身的贵族,大多生活在那边,你若是回去,其他贵族想必也能回去,这又岂能说是物是人非?”
“甚至可能是一如往昔!”
魏咎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深深的看着秦落衡,心中越发琢磨不定。
他隐隐觉得,秦落衡似听到了一些风声,甚至已猜到他们想要逃离咸阳,故而这次见魏媪是假,来敲打才是真,但如果真是这样,又有些不合常理,秦廷霸道,若是朝廷听到一些风声,就不会只是这么轻举轻放了,而是直接派兵抓人了。
那很可能是秦落衡自己猜到了。
但他没有证据!
一念至此。
魏咎的目光陡然变得严肃起来。
甚至......
夹杂了几分杀意。
但很快眼中冷色就收敛下去。
两人继续若无其事的走着,魏有些心不在焉,他在脑海里仔细回想,最近他们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出现过纰漏,但思来想去,却是始终没有找到。
而且。
他们做的事跟秦落衡没交集。
秦落衡究竟是从何处察觉到了异样?
魏咎满心疑惑。
但他心中很清楚,今后做事必须要更加谨慎了,天下的聪明人何其多,秦落衡能看得出来,一定也有其他人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