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业,今后也定将随陛下而名垂千古,”
“臣何须羡慕他们?”
“哈哈。”嬴政抚须大笑,点头道:“所言甚是,这些名士为的只是一时的虚名,但朕及尔等大臣,谋的却是名垂千古之威名,两者又岂能相提并论,是朕目光短浅了。”
李斯连忙作揖。
随即。
嬴政笑容一收,并未继续多说,转口问道:“这次盛会议的是天下大治,你应听闻了其中的一些治理之策,你就给朕讲讲,你对这些士人提出的治理之策是何看法?”
李斯面色肃然,冷声道:“臣认为皆是荒诞之言。”
“何来此言?”嬴政澹澹道。
李斯作揖道:
“回陛下。”
“大秦实行的是法制。”
“大秦从来就不追求大治,大秦只需要民众听从官府的命令,若是民众皆吃饱穿暖,天下大同,民众又岂会继续努力耕作?”
“民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
“大秦是以郡县一治为根基,以集权求治为宗旨,以施政治民为侧重,以治权集中于中央为轴心,求的是自上而下的有效施治。”
“这些士人所求,皆含一己之私,皆是乱国之策。”
李斯目光凌厉。
对于士人提出的治理之策,他显然是深恶痛绝。
厌恶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嬴政面无表情的道:“那秦落衡所说的呢?”
李斯眼中冷色越厉。
寒声道:
“此皆乱民之言!”
“若非这次盛会得了陛下应允,臣定将这些妖言惑众之人,一律迁于边城,严惩不贷。”
“乱化之民,岂敢妄议国政?”
嬴政笑道: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大秦又岂会没有这点容人之量?”
“他们所言,朕却是觉得有一定道理,没准日后就能用上。”
李斯连忙作揖道:“臣冒失了。”
说完。
李斯脸上露出一抹犹豫,好似欲言又止,他这一举一动自然落到了嬴政眼中,嬴政道:“你还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陛下,臣无精当讲解,不敢妄言。”
嬴政澹澹的笑了笑,浑不在意道:“李斯啊,你是怕朕听不得逆耳之言?朕知道,你一向素有主见,但这些年却越发避身事外了,莫非是朕让你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