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一会,淳于越道:“正如叔孙通博士所言,他这博士官职是陛下赐予的,我等自然不能废掉其博士官职,但这博士学宫他却是不能再来了,我等博士的权职,他也不当享有。”
“再说了。”
“他一个医生,看各类书籍作何?”
“岂不是在作贱圣贤?”
“前面我儒家遭遇大厄,致使羊子、高堂生被废,这无疑让其他百家生出了异心,试图挑战我儒家在学宫中的地位,所以我等必须将这股不正之气压下去!”
“秦落衡便是我儒家立威的对象。”
“子曰:‘民在鼎矣,何以尊贵,贵贱无序,何以为国?’”
“我等为士,秦落衡为黔首,我等要告知其尊卑有序。”
“另外,医家出没于乡野,岂能位列大雅之堂?我等当有理有据的告知他,让其明白,非是我等不愿其为博士,而是医生本就该出现在地方。”
“他这医家博士更当如此。”
“再则。”
“博士是要通晓天下文章,为陛下出言献策的,他连字或许都认不全,又能提出什么治世良策?”
“他眼下是才不配位!”
“还有。”
“我等都是有名望的人,他一介竖子,何以跟我等并列?我等是得到万千士子认可的,而他得到多少士子的认可?我等是以才具传扬天下,他却是以凶杀得名,我等当告知他。”
“他的博士实则是名不副实!”
“最后。”
“要郑告其一句。”
“我儒家一向刚正不阿、铁骨铮铮,最容不得有人弄虚作假,以次充好,我等眼中容不得沙子!”
“彩!”
诸博士一致喝彩。
叔孙通振奋道:“淳于越博士说的精彩,非是我等不愿其留在学宫,而是他名不副实、才不配位,我等只是想让他在学宫外继续专研打磨,等到他何时得到我等认可,那时回博士学宫将再无异议。”
“我等非是要剥夺其博士官职。”
“而是留其博士之名,逐离其出博士学宫。”
“让他继续混迹市井!”
“彩----”博士们更加奋然了。
伏胜赞道:
“我等只是略施小计,便能让其无地自容,学宫其他百家闻之,定然不敢再生出异心,而且我等字字有理有据,又句句诛心,就算陛下知晓,也只能听之任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