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判罚未定,我也不敢擅作主张,若是你们不嫌弃,就先在寒舍住下,等日后良人恢复了正身,我再向良人建议。”
“只是要暂时委屈你们了。”
“一切都听阿姐的。”赵檀和管娥面色一喜,恭敬的朝薄姝行了一礼。
薄姝把两人扶起。
随后管娥和赵檀把行李搬了过来。
在秦落衡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家中已住下了三女。
另一边。
距秦落衡住宅七八条里巷开外,有一间偏僻的小屋,吴芮现在就住在里面,他的处境并不妙,现在更是在为生计发愁。
他为吴王后裔,有公子之名,但无公子之实,家中现在无比的清贫,甚至都有点揭不开锅了,以往虽也清贫,但也不至于此,一切还要从上己节说起。
因毛苹的表白,他得罪了沉顺。
沉顺只是一名史子,但背靠儒家,多少有些影响力,毛苹的毛家并不是大族,沉顺在跟几名官吏打过招呼后,毛家也是被这些官吏给警告了,为防止出事,毛家把毛苹关了起来。
吴芮更惨。
他本就家道中落,在咸阳又无田地,完全是坐吃山空,前面家中的老隶臣,更是主动去外面砍柴,以此来维持家用,但依旧是入不敷出,后面他都主动开始去外面接零散,来补贴家用。
这还得多亏城东律令执行不严。
不然。
他连零散活都不能做。
只是现在这条谋生路也断了,沉顺上己节后,就怀恨在心,一直想打击报复,在得知吴芮的情况后,直接让那些小吏盯着他,让他什么事都做不了,短短几天,他就断生计。
老隶臣忧心忡忡道:“公子,家中没多少粟米。”
吴芮眼中闪过一抹烦杂,但还是平心安抚道:“没事,既然粟米少,那就少放点,多加点水和葵菜,这几天我很少出门,其实并没怎么饿,粮食问题,我来想办法解决。”
“这几天就稍微紧一紧。”
老隶臣点点头。
等老隶臣离开,吴芮双拳握紧,眼中满是杀意,他现在真恨不得学秦落衡,直接一怒出手,把沉顺给宰掉,不然自己何至于沦落到如今的窘境?
可惜。
秦落衡犯桉后,沉顺似乎是怕了,根本没敢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在暗地做小动作,这种小人行径,他是厌恶至极。
吴芮铁青着脸,咬牙道:“这该死的儒生,你最好祈祷不要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