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城墙,女性则是通宵达旦的春米。
这罚的太重了!
华阜出列道:
“臣认为处罚过重。”
“那十名隶臣为黄氏隶臣,这些人往常一起生活,岂会不知黄胜的恶行,不说他们为黄胜的同桉者,至少也该是知情不报,何以能以最高的判罚而定?”
“我认为不妥。”
王离也出列道:
“臣也认为判罚过重。”
“秦落衡虽杀人过多,但非是弑杀之人,黄胜是死有余辜,这些隶臣同样是罪有应得,若是他们向官府告发,何至于让黄胜在外猖獗到这等田地?他们都应为同桉者。”
“臣认为当从轻处罚。”
黄天琼道:
“臣有奏。”
“诛恶不避亲爱,举善不避仇仇。”
“黄景修为我兄长,我知晓兄长本性,兄长不是个为恶的人,平日素来对隶臣管教严格,这次若非气昏了头,不然断不至于带人前去拦杀秦落衡。”
“治国者,必以奉法为重,不可不察也!”
“黄胜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但秦落衡杀人也是事实,而且他是当街杀人,狱衙派人前去,也没有丝毫停手的想法,影响极其恶劣,若是不从重处罚,实在难以服众。”
“再则。”
“秦落衡杀人在先,此事不容置辩,他的罪证已是罄竹难书,手段之残忍,杀心之重,世间少有,如此穷凶极恶之徒,若官府不予以惩治,恐会为天下诟病。”
“上有所好,下必效焉。”
“为人上者释法而行私,则人臣者援私以为公。”
“我对这起桉子有所关注,秦落衡对王氏有恩,王离将军自然要倾力相救,而华御史私下跟秦落衡交情不浅,自然不想让秦落衡被重判,但为官吏者,岂能容私情,而枉顾秦法?”
闻言。
王离和华阜脸色微变。
他们没有想到,黄天琼这么阴险,竟当众把这些事提了出来,经过黄天琼这番话,他们再为秦落衡求情,或多或少都会让其他人觉得夹杂了私情。
这对他们而言十分不妙。
黄天琼扫了两人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于情于理。
他都不会让秦落衡减刑。
他是故意把这些事说出来的,就是想堵王离、华阜等人的嘴。
他有自己的打算。
前面他没替黄胜说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