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结果在这里大放厥词,完全没有一点敬畏之心。
他们羞与为伍!
见状。
昌贺目光瞥向了秦落衡,眼中露出一抹嘲弄之色。
魏豹也面露欣喜,暗道:“这厮就是一个狂妄自大之辈,若非救了通武侯,就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前面被我几句话一激,直接就原形毕露,现在被众人排挤,实属自作自受。”
“现在薄氏应看清这人的真面目了吧?”
“跟我争?你配吗?”
对于众人的异样目光,秦落衡直接无视了。
他乐于如此。
而兰池高台的流水之亭,是建立在一条曲折的环形水渠之上,到场的众人这时陆续就坐于渠旁,一些隶臣则是去到上游,将空荡荡的羽觞放入水中。
扁平的羽觞像是一只飘摇的小船,在流水的助推下,缓缓的漂向了众人。
......
不远处。
沉顺坐在的亭台。
也是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铜磬声。
突然铜磬声戛然而止,羽觞则正好停在沉顺面前。
沉顺轻笑一声,捞起水中的羽觞,倒上澹黄色的黍酒,看了一眼坐在渠对面不远的毛苹,施施然行礼道:
“在下不才,此酒此诗,敬毛氏淑女!”
“丽日属元己,年芳具在斯,开花已匝树,流嘤覆满枝。”
说完。
便在众人称赞的目光中,将酒一饮而尽,喝完,沉顺目光炙热的看向毛苹,期待着她的反应。
毛苹接过羽觞,并没有回应,只是把目光看向了一旁。
等待着这人的表态。
众人眉头一皱,顺着毛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毛苹看向是一名青年,此人虽身着锦衣,但并非新衣,此刻被众人瞩目,青年的脸色也通红一片。
他双拳握紧,心中十分悲愤。
他自然知道毛苹是何意,她想让自己出声劝阻,但他因为身份的缘故,并不敢声张,整个人也是憋屈至极。
他是吴芮。
为夫差第十一世后裔。
自夫差之孙,友逃亡楚地后,吴氏七代均功业无闻,直到第八世吴申,做了楚考烈王司马,但好景不长,秦灭楚,他们吴氏再次家道蒙难,他也因此被抓到了咸阳。
毛苹亦然。
他跟毛苹是青梅竹马,若是没有秦灭楚,两人的身份相当,但秦国灭楚之后,毛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