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有这么好,一个濒死之人都能救回来,你要是救不回去,哼,那就别怪我胡亥翻脸不认人,就算你真是我十哥,我也定要告你一状。”
“治死了王贲,父皇也饶不了你!”
“你给我等着!”
屋内。
秦落衡全神贯注。
他让王离把王贲扶起坐正,同时脱下王贲的上衣。
王离虽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秦落衡把小瓶的瓶塞打开,瞬间一股沁香就涌入鼻尖,让人不禁精神一震。
夏无且眼中露出一抹异色。
虽然满心疑惑,但也不敢在这时询问。
只是好奇的打量着小瓶,以及碗中那清亮的液体。
秦落衡用白布沾了点酒精,随后把白布放到了火炉上,瞬间白布就着了起来。
秦落衡面色澹定的取火。
他用燃着的白布点燃碗中的酒精,随后把着了的白布扔到地上,让王离兄弟把火灭了。
随后。
他轻轻一推。
把形似‘香囊’的布袋打开了。
入眼。
是一枚枚晶莹透亮的银针。
夏无且面色微惊。
针灸!
大秦对针灸并不陌生。
毕竟一百多年前,还出过一位医家先贤扁鹊。
只是扁鹊已逝,医家的人现只用针灸治一些关节疼痛,至于更复杂的看病治人,普遍都开始用起了药石。
秦落衡道:
“针石,道也!”
“《黄帝内经·灵枢》:凡刺之道,必通十二经络之所终始。”
“按照黄帝内经所言,眼下通武侯是邪气入体,蒙蔽了五识,心中还集聚着一股死血,现在需得把这股邪气,这道淤血给逼出来,说实话,我对此并没有太大把握。”
“只能尽力而为。”
“王离将军把通武侯扶好。”
“我下针了!”
秦落衡深吸口气,把银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下,随后用白布擦净,对着脑海中的经络图,笔直的插下去。
心中默念着。
“观于于冥冥,通于无穷。”
“补必用圆,员者行也,行者,移也。刺必中其荣,复以吸排针也,故员与方,非针也。”
“......”
对于针灸而言,最难的就是下针。
必须要刺中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