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就不是他了,而是廷尉府的官员。
阎乐是有恃无恐。
得到了阎乐的肯定答复,贰也是用力的点点头。
“有工曹这话, 我就彻底放心了。”
“我今晚就守在禁苑门口,那小子只要敢出来, 我就直接对他动手, 逼他把制墨工艺说出来。”
阎乐点点头。
贰也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在阎乐等人下定决心时, 赵高正给胡亥讲完一条律令。
胡亥在给赵高背了一下律令后,也是忍不住问道:“老师,我听说你前几天给父皇献上了一份墨宝?”
赵高颔首道:
“回公子,却有此事。”
“这是咸阳工曹阎乐发现的,只是通过我之手献给的陛下。”
胡亥面露不悦道:
“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这些年一直让我讨好父皇,说父皇推崇法制,于是让我专心研读律令,你说父皇宠爱阴嫚,就让我隔三差五陪她去玩,既然都是为了讨好父皇,为什么这献宝不让我去呢?”
“赵高,你有私心啊!”
赵高脸色一变,当即辩解道:
“公子,臣冤枉啊。”
“臣就算有几个胆子,也不敢对公子生有异心啊?而且臣这些年对公子如何,公子难道还不了解?”
“献宝的确是为讨陛下欢心。”
“但这些东西毕竟来自宫外,公子长期住在宫中,鲜少出宫,让公子拿着墨宝去献,陛下也必然不信啊。”
“反倒会以为公子跟朝中大臣勾结。”
“到时反倒对公子不利。”
“臣正是考虑到这点,才没让公子去献宝啊。”
“臣对公子一片赤心啊!”
听着赵高这悲愤交加的声音,胡亥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摆手道::“赵卿,你这是作何,我知道你没异心,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就这么随口一说。”
“你不喜欢,我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