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了,看不惯他的人很多,可敢对他动手的必然是吕禄。想到此处,他紧握着宝剑的左手骨节不由又白了几分。
回来后眼尖的吕产发现了吕禄旁边坐着一位英姿勃发的少年郎,定睛一看,自是那刘家小子刘章。心中不由沉重了几分,听闻此子颇有气力,今日在席间,定然会帮那吕禄老贼。
吕产知道自己只能等待南军到来,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继续和众人饮酒。
吕产暼眼发现有人低声在吕后耳边一阵细语,明白吕后要对自己下手了,南军未到,吕产心头一紧。
吕雉突然开口道:“今日哀家作此家宴,一来是见见我吕家后辈,二来则是”停顿了几秒。
吕产闻言心中一阵酸楚,这是要那我开刀了么?一阵愤怒涌上心头,既然尔等不仁,休怪我不义。
“吕产、吕禄,你二人是哀家最大的依仗了,万万不可做让哀家寒心的事情,我们吕家需要你二人光大,莫要逼的哀家清理门户。尔等可听明白了?”吕雉声音冷如万年寒铁,一股冷意席卷了在场所有人。
“谨遵姑母教诲,为发扬光大我吕家万死不辞。”吕产也装模作样的说道。
突然,殿门外传来甲胄碰撞声,吕雉随手指了一名吕家子弟出门去查看,心中顿时一紧,莫非真是吕产干的。
“哀家待你不薄吧,你怎敢行那诅咒之术,置哀家与死地,你糊涂啊,糊涂啊。”吕雉怒极反笑。
“侄儿承蒙太后提携,只想做太后左膀右臂,只是有贼人欲置我于死地。既然太后您已经有了决断,那便挑明了说吧,今日之事,本就是针对臣的一场鸿门宴,你可真是我的好姑母啊,太皇太后!”吕产冷冷说道。
“不错,哀家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想从哀家手中夺权的人,哪怕是我的亲儿子也不行。”吕后气急败坏道。
“好啊,好啊,好啊。”吕产大笑三声。
吕禄闻言,忙出来,“姑母,吕产可能是受人指使,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求太皇太后能够对他从轻处罚。”
吕雉的眼中闪过挣扎,但一闪而逝。如果今日斩了吕产,那只能提拔一位别的子弟。可若是不斩,何以服众。
一声凄惨的叫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思绪,各怀鬼胎,多少人等着看吕产被处死,然后自己接机上位,投机者不在少数,此獠必然有刘泽,一个偏远刘氏宗室子弟,当然宴席他不在场。
随即一对兵士冲开殿门,为首将领手里提着一首级,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