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长安这么久,没有来过你府上才是奇怪呢。”驷钧笑着说道。
“驷叔说笑了,是小侄无礼了。”曹窋尴尬的一笑道。
驷钧此言明显是指责曹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来拜访过他,对曹窋有所不满。
“贤侄在长安这几年都在干嘛?”驷钧也不再追究,问道。
“侄儿羞愧,前几年依靠父亲余荫,在朝中担任中大夫。自从父亲辞世,就辞去了官职,不想插手朝中事情”曹窋淡淡道。
“窋哥,自从你离开了齐国,我和大哥他们都挺想你的,也不知道何时我们大家可以团聚下。”刘章插嘴道。
“承蒙大王挂念!我曹窋虽然没有在齐国,可是我一直把齐国看成自己的家。”曹窋恭敬道。
驷钧与刘章相视一眼,“有戏!”
“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平时应该多走动一下,窋儿你也别天天呆在府里。”驷钧说道。
“唉!可惜,侄儿现在也没有什么门路,自从父亲死后,太皇太后对我也不是特别器重。”曹窋叹息道。
“窋哥我给你做个媒人怎么样?小鱼儿有个姐姐对你颇有好感,若是你们在一起的话,想必吕后也一定器重你的。”刘章说道。
“莫非齐王不记恨太皇太后吗?”曹窋惊奇道。
刘肥的死和吕后脱不了干系,齐国的济南郡又被割走,按理说齐王应该有怨言,但刘章和驷钧的话让曹窋很迷茫。
“窋儿,我们也一直把你当做自己人来看待,我也不和你瞒着什么了。你觉得太皇太后还能活几年?”驷钧语出惊人道。
“莫非?”曹窋猜测道。
“齐王如今春秋鼎盛,反观吕后已经日落西山了,皇帝年幼,吕后又大肆封赏吕家,怕是吕后去世后,功臣不服吕家啊!”驷钧缓缓道。
“我素来敬重齐王,可是和吕家人关系太近的话,恐怕不太好吧!”曹窋顾忌道。
曹窋也不敢轻易表态,权力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更何况刘襄打算谋取皇位之事。
“你是曹相之子,若是娶了吕家的女子,三公之位肯定有你的位置。不管是对你,还是对齐王都是有利的。”
“当然若是你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吕后那里告发我们。我绝对不会拦着你的。”驷钧沉声道。
“驷叔说的什么话,我曹窋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既然驷叔和我坦诚相待,那我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曹窋郑重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