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白业快要走出殿门时,刘襄突然喊到。
“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切记切记,去吧!”
“是!”白业内心一阵狂喜,刘襄这句话暗示着他虽然是罪人之后,但刘襄仍然愿意提拔他的。
白业得到刘襄的许诺后,干活更加卖力,第二天就找齐刘襄要的人和东西。
刘襄迅速给几人分工,用兽皮裁成高祖刘邦的影像,涂上色彩,并在手脚处装上木杆,教会几个艺人如何布置蜡烛,操作皮影人。又单独给口技能人一阵密语。几人当时都被刘襄的行为吓住了,但是得到刘襄的重金许诺后,最终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次日刘襄在王宫设宴款待驷钧
“舅舅,几日不见,外甥甚是想念您啊!”刘襄拱手道。
“大王日夜操劳还惦记老臣,真是受宠若惊。”驷钧冷冷回道。他对刘襄给众人皆有封赏,唯独自己什么也没有。
“哈哈!舅舅言重了,还记得寡人小时候贪玩,放风筝的时候跑到了城墙上,结果不慎摔下,如果不是舅舅恰巧路过。恐怕外甥早就摔死了。”刘襄感激道。
“舅舅是不是还在为寡人没有为您封赏而生气,在寡人看来舅舅您有萧何之才,寡人自幼便十分敬重您,可惜如今我刘姓诸王人人自危,诸侯国的国相之位皆由吕后决定,唉!”刘襄向驷钧倾诉道
“先王在时也向我时常夸赞您,叮嘱我多听从您的意见,我也时刻放在心上,可是您是我的母家。您的权势过大,恐吕后发难,若是过小,寡人又过意不去。”
“寡人保证,他日齐国国相之位一定是舅舅的,若寡人负舅舅,天地鬼神实共亟之”
(反正汉武帝不也用他的舅舅田蚡做丞相,然后等他膨胀了直接废了田家,驷钧若是膨胀,那便不是刘襄负他,但相位上的人谁会不膨胀。)
“大王,老臣错怪大王了!臣有罪!”驷钧被刘襄的这番“真诚实意”感动的痛哭流涕。
“舅舅,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最信任的还是自家人啊!”刘襄道。
“来,寡人敬你一杯酒。”
“是”驷钧连忙举起手中酒杯。他不知道,他的酒杯里被刘襄下了迷药,几杯过后驷钧感觉头昏脑胀,刘襄殷勤的派人搀扶他回王宫寝公休息。
“喝!大王,我还能喝!”
“咦!人呢?怎么没有人服侍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