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茹同样一头雾水，“合作什么?”
“她还不让我告诉张雅雅。”
“这么神秘，去见见呗，兴许是好事。”
黄燕约见面的地方，离宾馆并不远，是一家茶馆。茶馆很高档，推开门，一股茶香扑鼻而来。
看年龄，黄燕大约三十岁出头，长得挺漂亮，短头发，显得干净利落，她笑着和刘小夏握手。
“这是我媳妇，我喝了些酒，头有些晕乎。”刘小夏介绍道。
“鲁总酒量很好，却很少喝酒。我和他认识三年，只吃过两次饭。上周，是我陪张雅雅去的海德集团。”黄燕笑着说道。
刘小夏以为黄燕是兴师问罪，解释道：“在你们去海德集团前，鲁总已经决定买我们的产品了。”
黄燕笑着说道：“刘总，你误会了。我不是兴师问罪。我和张雅雅，也不熟悉。她在北培工作的时候，我报考CFP时认识的，仅此而已。我想找你合作。”
“合作什么？”刘小夏故意装作没听懂，涉及张雅雅，他兴趣不大。
“挣钱。我在银行工作，各种指标，核心指标有两个，拉存款，放贷款。存款不好拉，贷款不好放。放给国企不挣钱，放给优质民企同样不容易。东旺集团的负债率是零。海德集团的负债只有一亿。这两家企业，都是东海最优质的民营企业之一。”黄燕说道。
刘小夏喝了口茶，“黄总，请你有话直说，我脑子有些晕乎。”
黄燕沉默了一会，说道：“有一家企业，账上有三个亿的闲置资金，我和他们财务总监的关系特别好。但是呢，他不好开口和老板提买理财的事情。如果你能和他们老板搭上线，只需要搭上线，他就好开口了。事情肯定可以成。挣的钱，咱们对半分。”
刘小夏喝了口茶，“黄总，咱俩都不认识，你不觉着有些冒昧吗？”
“就是，如果我们能联系上老板，财务总监也得乖乖听话。”高晓茹对黄燕的印象也不好。
“刘总，每家企业，情况都不一样。买五千万和买三个亿，也不一样。第一次买，或许是老板的决定。买习惯以后，可就是财务总监的决定了。你说是吧？对半分，财务总监这边我出面维护。不占你便宜。”黄燕笑着说道。
刘小夏想了想，婉拒道：“我不是很感兴趣。”
“刘总，你得感兴趣。你想想，只要你搭上线，财务总监在后面推动着。你会很省心。比东山银行要省心的多。”
刘小夏有些不爽，“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