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也能成。
为了提升效率，他打印出优质学校的名单，开始打电话。
打电话，是枯燥的。刘小夏做过试验，每天的极限数据，是三百个。大量的时间是被浪费的。
刘小夏干培训学校的时候就打陌生电话，但那时候很简单，给客户讲清楚自己的身份，邀请客户来试听，至少一半家长会考虑。说话也很客气。
在芝麻金融打电话，绝大多数都会被拒绝，而且态度很恶劣。刘小夏以为，是芝麻金融没什么名气的原因。
但打了两个星期电话后，刘小夏自己都有些失望了。简信财富这么大的招牌，为什么大部分客户都没有听说过呢？而且态度依然恶劣。
简信财富齐州分公司，每个月两亿的业绩，都是哪里来的？
两个星期，只有二十几个客户态度还算不错，至于是不是潜客，刘小夏也不知道。
什么情况？
这可是齐州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学生家长电话。
“夏哥，别着急，要不，你和兴旺他们一起跑跑老年大学？”王凯看出刘小夏挺努力的，建议道。
刘小夏一咬牙，“好！”
所谓老年大学拓客，也是不可以进去的。据说去年还可以进去，但因为一些小的P2P公司的倒闭，老年大学不让随便进了。
工作方式，是拿着单页，站在老年大学门口发传单。
和刘小夏同样身份的，还站着十几个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来，七八个人同时围上去。
刘小夏站着没动，他感觉不靠谱。
“阿姨，您周六有时间吗？我们公司有个活动，您来参加，可以领一桶油，我给您预留个位置！”一个小姑娘正在积极推荐自己的公司，恒盛财富。
“好，好，几点？”老太太竟然直接同意了。
“周六早上九点半，您可以带几个朋友过来。”
“好，你给我留三个位置吧！是花生油吗？”老太太问道。
“对，只要您来，就可以领，鲁花的！阿姨，您电话多少？”小姑娘拿出本子开始记电话。
老太太痛快的说了自己的电话。
刘小夏想偷偷记下来，但老太太的声音不大，他没听清。
站了接近半个小时，郝兴旺和王世林一直在卖力的拉客户。刘小夏一咬牙，也打算尝试一下。
“叔叔您好，我是简信财富的，”
“简信财富，我知道，大公司。”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