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能有五个就谢天谢地了,毕竟他们过惯了一百年养尊处优的日子,早就习惯自己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会愿意放低身段与平头百姓一起科举呢?
而且这些宗室子弟大多都是不学无术之辈,让他们去读书考试,还不如要了他们的脑袋!
宗室限禄的消息传到太原,宁化王朱钟鈵一听根本不在乎,自己就是太原的土皇帝,凡是太原的资源自己想要多少就要多少,限不限禄对他自己是没有任何影响,令他发愁的是即将到来的新任山西巡抚张敷华以及所持的那柄圣上的佩剑。
“说,那日指挥马队杀人践踏百姓农田的是谁?是你马健还是你张斌金?”宁化王朱钟鈵阴着脸,冷声问道。
虽然那日指挥幕后者是自己,但是自己不能站出来啊,昨日的锦衣卫到达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不久新任山西巡抚张敷华和从京师到来锦衣卫掌印指挥使牟斌将会亲查此事,他要做的就是选出来个替死鬼,替自己背锅。
张斌金一听,吓的急忙摇头直奔三尺高,喊道:“王爷不是我,不是我,我对这件事是一无所知啊!”
一听张斌金急声大叫,马健唯恐落在后面,也叫道:“不是我,属下那日跟随王爷左右,未曾出城啊!”
马健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真是不要脸了到极点,让朱钟鈵内心也不得不佩服。
其实马健嘴上是这样说,心中早已经把朱钟鈵祖宗骂了个一百遍,那日是你跟老子说看这些百姓烦还有京军帮他们犁过的地恶心,老子替你办完事儿,你现在抽起裤子不认人?
“那是谁干的?朝廷派人来问,得给个说法!”
“是周涞干的,那日属下亲眼见周涞带了一支马队出城。”“那就把他交出来,他的家属多给些银两,好生抚慰。”
朱钟鈵起身朝后厅走去,临走时,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忽然,听见院内有急匆的脚步声,转眼间家丁跑进来喊道:“王爷不好了,北镇抚司来人了!”
听见锦衣卫来了,正要回后厅的朱钟鈵停下脚步又拐了回来。
只见话音刚落地,一队人马拐了进来,为首那几人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一看身着飞鱼服就不用想,这几个人都是锦衣卫的头面人物。
王府内侍卫手持棍棒象征性的拦在锦衣卫面前,只见为首那人拔出绣春刀,冷声道:
“挡北镇抚司办案者,杀无赦!”
“不得无礼,你们都退下吧!”
那些侍卫得了王命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