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可比前一任的怀恩狠多了。
李广指了指暖阁,冷声道:“你们瞎了眼啦,知道这是哪吗?”
“知道,知道,请爷爷饶命,饶命。”小太监磕头如捣蒜,生怕李广要了他们性命。
“李广,也不怪他们,平常这个点,朕确实在睡觉,让他们退下吧!”
得了朱佑樘的口谕,李广也不敢放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几个小太监、宫女忙地告退。告退前,李广早已经记住他们各自的模样,心想等事后,要他们好看!
经此一事,朱佑樘也无心在暖阁内呆下去,起身说道:“李广,传朕口谕,召内阁各辅臣以及六部武英殿议事!
…
兵部堂房,自得到福建战报后,兵部各官员,已经一宿未睡。
而上任不久的兵部尚书韩俊彦,则在后厅打盹了一晚上,对于这种前面留下来的烂摊子,自己是懒的参与,还不如让手底下人好好讨论,等拿出方案来,自己再拿着向皇帝邀功。
眼看,天色亮了起来,韩俊彦打了个哈欠像正厅走去。
“哎,气煞老夫,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听吏部的,让谁去也比那个虞文德好,他这是干的什么事儿啊!泉州刁民造反且不说,还让西夷船队封锁福建内海,真是大明的脸都让他丢完了!”
兵部左侍郎吕陵拍桌怒道,吕陵晚上也是打太极打了一晚上。天亮之后,他才强打起精神,开始议事儿,尤其是刚刚听见后厅走廊传来的脚步声,知道尚书韩俊彦来了,才故意大声说话,好让韩俊彦听见。
吕陵是刘党中的要员,而吏部是由内阁次辅徐溥掌舵,他将福建这一系列问题都归于当初吏部的选人不明,顺便给韩俊彦也旁敲侧击下。
言语中的意思是,不知道你这位兵部尚书是怎么想的,我们刘党辛辛苦苦将你扶上来,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完了还反咬我们一口,咬就咬了罢,你可不能投靠徐溥他们,徐溥他们办事儿也是不靠谱的!
韩俊彦听见吕陵发牢骚,咳嗽了几声,向众人示意,自己来了,都注意点儿。
“都商量的怎么样了,福建巡抚虞文德换不换?”韩俊彦步入大厅问道。
“福建众多港口,一日不突破西夷封锁,则一日的损失不可估量。”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步入一个传旨太监,高呼道:“众位大人,陛下有旨,召集内阁辅臣及六部官员前往武英殿议事。”
“去武英殿也好,这种一省巡抚更换之大事儿还得让陛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