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他们三个钻到帐篷里休息,在火堆旁就只剩下虎子、狗子、天佑他们三个。因为海玉他们在休息,虎子他们在在聊天的时候也尽量压低声音。
“虎子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狗子打开了话题。
“以后啊,娶个媳妇儿,生个娃,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这么过呗,还能有啥想法。”虎子边说边往往火堆里家了一点柴火,“怎么,狗子,你有啥想法?”
“嗯,是有点儿,我觉得我们这些猎人太不容易了,你刚才说你想老婆孩子热炕头过一辈子,但是虎子哥你想过没有,我们每天冒着巨大的风险,往山里跑,所获得的收获也只是能勉强填饱肚子;但是我们为了这个勉强太填饱的肚子,冒的风险太大了,不划算。虎子哥你数数看,我们村子里有多少猎户是老死在床上的,大多数都是,出去打猎,然后一去不回,临了连个尸体都没,远的不说,近的来讲,你父亲、还有天佑的父亲不都这样么?......”狗子说着,突然发现天佑和虎子的脸色有点不太正常,赶快收住话题“虎子哥、天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狗子,你说的是事实,再说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跟多事情也想开了。说说你有啥想法?”虎子明显不愿意在这么话题上陷入太深。
“虎子哥,我想再过一两年到镇上先找一个安稳的事情做做,比如去有钱人家打工或者去给人家做伙计,这样既能补贴家用,也能学到一些本事,等再以后,有积蓄了,我也想自己做一点儿小生意,然后再老婆孩子热炕头,嘿嘿.....”狗子说完,有些憨憨的傻笑起来,憧憬着自己安稳的未来。
天佑知道,狗子和虎子的这些未来规划是大多数人的一生的轨迹,包括他的前世的些人,也是按照这个路径走下去的,一部分人顺着自己父辈的足迹,重新把父辈的日子再过一遍,然后自己的孩子沿着自己的足迹再重复一遍,形成一个有一个循环;另外一部分人,不甘于重复自己父辈的生活,想走另一条路径,但因为缺少沉淀、资源以及家庭的支持,只能放下自己的一切去给有钱人、特权阶级提供服务或劳动,换取微不足道的一点报酬,勉强度日,即便是初始的时候,雄心万丈,幻想着自己未来出人头地,叱咤风云,但在生活的压力下,也只能进行妥协和苟且,等到暮年,回顾自己一生,会发现自己已经偏离的最初的梦想,一生奔波只是为勉强活着。
天佑记得前世有一首诗这样描写:
世人慌慌张张,
不过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