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喻堔回瞪了一眼窝在门外看戏的喻憬嵘,用力关上门后轻声唤了一声。
指定是喻憬嵘在旁边煽风点火出馊主意了,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滚开。”
沈安躲开喻堔伸过来的长臂,将自己窝在鹅绒被里,不听不问不说。
被弄脏了的男人,她沈安不想见。
“安安,你知道的,我清清白白。”
喻堔活了三十年了,从未像今晚这般委曲求全过,说出去都怕被人笑话。
就连他自己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火爆脾气变好了很多。
就好比如现在,他想尽方法只为博得躺在床上假寐的沈安一笑。
“走远点,你很脏。”
拒绝的声音里透着嫌弃的冷意,沈安是真心厌弃他。
今晚一直委曲求全的喻堔也恼了,自己明明没做错,现在还给脸不要脸。
这是他的房子,他的家,还轮不到别人对他指手画脚。
“沈安,你别太过分了。”
隐忍的声线里带着即将爆发的怒意,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还要他说多少遍。
“我过分?!你还记得合约里面写的是什么吗?谁出轨就要离婚,那我们离婚吧。”
捂在被窝里的沈安腾地掀开被子,圆圆的杏眼盯着喻堔的黑脸,薄唇轻启,再次提起了离婚的话题。
这个字眼一提出,空气都仿若凝固了一般,安静的可怕。
“离婚?沈安,你想都别想。”
喻堔如同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强有力的手臂将沈安一把从床上提了起来,带着蛮意,一点也不温柔。
腥红的眼睛里阵阵恨意,沈安觉得如果她再提,喻堔应该会弄死她。
现在奶奶身体也渐渐硬朗,问到和师傅有关的秘密的日子,应该也快到了。
“喻堔,谁做错事的,不是我。”
沈安侧过头对着那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就是一大口,迫使喻堔不得不松开了手。
真是属狗的啊!
“到底做没做错事,你试试就知道了。”
今夜的喻堔彻底解放了自己的兽性,一直纠缠沈安到深夜,不容沈安有任何反抗。
清晨醒来的沈安头疼的快要炸裂一般,身子似乎被车轱辘碾过一样,今天的行程看来是作废了,宅家葛优躺吧。
“太太,这是鸡汤。”
身边的喻堔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