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翁怎么想的,唐渊当然不知道。
但也不妨碍他拾掇年如松将私盐一案宣扬出来。
白南翁看着唐渊脸上的笑意,脸色不是很好看。
年如松见状,心里犯难起来。
本来,他准备单独找四方楼主事人谈谈。
但现在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不决。
“年大人,迫在眉睫,今日肯定没法善了了。”
唐渊看了年如松一眼,在旁边低声说道。
年如松叹了一口气,郑重点了点头,看着白南翁说道:“本官奉皇命收缴盐税,巡视盐务……”
白南翁点了点头。
年如松一到瀚州,他就得到消息了。
而且,从今日举动看,他心里有点猜测。
因此,白南翁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顿了顿,年如松继续说道:“但本官在核查往年盐税之事,发现大量税银流入四方楼,需要阁下到盐司一趟,配合本官深入调查。”
白南翁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白南翁沉声喝道:“四方楼自建立以来,不涉朝政不涉江湖,怎会与盐税有关,希望年大人不要肆意污蔑,否则哪怕你是巡盐御史,老朽也定要奏请八殿下弹劾你。”
一听这话,唐渊失笑一声。
听到年如松将八皇子搬出来,年如松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堂堂巡盐御史,今日若是被皇子一个名字吓退,日后怕是会成为文官体系的笑柄。
“哼!”
想到这里,年如松冷哼一声,将一本账目丢到白南翁面前,冷着脸说道:“本官是不是污蔑,阁下可以看看。你既然是瀚州四方楼主事之人,想必能看得懂账目。”
最后一句话,年如松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白南翁脸上露出一丝惊疑不定。
照理说,他们不可能拿得到账本。
立时,白南翁心里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白南翁脸上阴晴不定翻开账目,越往后翻越是心惊,最后脸色阴沉似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白南翁看着年如松,拱手道:“年大人,此事绝无可能,我四方楼绝无可能私吞盐税。”
年如松眼睛微微眯起。
没有答话。
这时,唐渊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白南翁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