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查查是谁在污蔑我们。”
朱高卓冷哼一声,心里满是怒气。
今日清晨,他一早赶到六扇门便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惊又怒,同时还有点担心,因此才会大动肝火。
对传播谣言者咬牙切齿。
而年明诚满脸阴郁,他隐隐觉得有张网朝他笼罩过来,想置他于死地。
只是这种手段未免有点下作拙劣了些。
单凭谣言,没有真凭实据,想动他这个六扇门一州副总捕,太异想天开了。
“年兄以为会是谁传谣?”
朱高卓忽然问道。
闻言,年明诚没有说话,反而低头沉思起来。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
污蔑他们二人,谁会得益。
如果能想通这一点,那么就好猜测了。
他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唐渊。
除了他,谁会有这个动机。
相信在瀚州没有谁会污蔑他们二人,还是如此大的事情,等同于翻起了白绍的旧案。
而唐渊入瀚第一个目的就是调查白绍之死。
且不论是真是假,至少唐远动机最大。
想到这里,年明诚冷笑一声说道:或许是那位唐大人,只有他嫌疑最大,只是年某不明白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凭借一些谣言,就想置你我二人于死地,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吧。这一点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唐渊?”
朱高卓沉吟道:“年兄,我隐隐也有同样的想法,除了他还能有谁会污蔑你我二人,难道他想独揽瀚州大权,他区区一个先天境,野心倒不小。”
“谁知道呢?”
年明诚不屑道:“拭目以待吧,不过这件事越闹越大对你我也不利,虽说静观其变,也得让底下人试着能不能掐灭这股谣言,不过不能硬堵,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能堵则堵,实在堵不住就顺其自然。
你我二人行的正坐得直,也不怕路大人调查。”
“哈哈,这倒也是。”
朱高卓大笑一声:“白绍之死,与你我有什么关系,真是子虚乌有之事,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那唐渊只不过是黄口小儿,仗着位列潜龙榜,在年轻一代有点名声,竟丝毫不将你我放在眼里,实在是太放肆了。
殊不知元神境和先天境根本不是一个层次,想镇压他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就像现在,你我不开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