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看着太后道:“谢谢母后。”
太后失笑:“傻孩子,跟母后这么客气干什么?”
皇上喝了口茶,在这波涛暗涌中,继续与太后虚与委蛇。
“今天朝上礼部尚书提的事,你怎么看?”
皇上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母后说的,可是早朝之时,礼部尚书所提的重开科举之事?”
太后没有做声,只是沉默地喝了口茶。
皇上会意,只是沉吟了半晌,才诚惶诚恐地问道:“儿臣愚钝,还望母后提点。”
太后叹了口气,皱眉道:“你是皇上,现在又已经长大,这些事应该你来拿主意,你这个样子,母后怎么放心把朝政完全放手给你?”
皇上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连忙说道:“母后这是什么话,是不是又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到母后耳朵里了?您不用在意这些话,儿臣还小,母后可要多辅助儿臣几年,否则,儿臣一个人应对不来。”
皇上这话说得又快又急,末了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几声。
太后面上做出焦急之色,连忙示意宫女给皇上端来茶水。
她责怪道:“你看你这孩子,母后就是说说,你急什么?”
皇上喝了茶,情绪稳定了下来,这才低声道:“母后,这话儿臣听了心里惶恐,还请母后以后不要再提。”
太后笑着应下,终是揭过了这一茬,她这才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对策。
“母后知道皇上为难,李大人提出的重开科举,确实是对江山社稷有利的良策,只是摄政王说得也在理,这件事,确实不好定夺。”
“那……”皇上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如就依照李大人的意思,将边关将士的粮草暂时挪用一下?”
“那怎么行,”太后否了皇上的话,接着说道,“将士们戍守边关,本来就过着风餐露宿,朝不保夕的日子,若是还挪用他们的粮草,岂不是逼着他们造反吗?”
“是,母后说的是,那科举……”
太后嘴角露出微笑:“爱家听说,摄政王前段时间曾提议皇上修葺行宫,皇上已经同意,只是还未拨款给摄政王,可有此事?”
皇上立马站起身来,给太后跪了下来,慌乱的解释道:“母后恕罪,摄政王前段时间确实向儿臣提过此事,他说快要到母后的生辰,想要先瞒着母后此事,过后再给母后惊喜。”
“儿臣觉得他说的有理,所以便没有告知母后。”
太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