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港岛皇家警察呀?”
陈永仁张大了嘴巴,惊呆了:“不是我,我没有,别瞎说……”
否认三连张口就来。
陆启昌指着后方说:“不是你难道是她啊?”
陈永仁顺手望去,那名女警早已经把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正双手合十,用那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扑哧扑哧的眨着向他求饶。
“好吧,是我!”陈永仁无奈的道。
陆启昌没放过他,继续教训道:“就算你真的当了警察,也不可以这样,这叫做滥用私刑!”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骂的狗血喷头,特别是还有美女当面,陈永仁只能尴尬的搔了搔头。
陆启昌叹一口大气,帮他整理一下歪了的领口,脸上徐徐泛起微笑:“不过傻强这猴崽子的确犯贱。”
陈永仁抿嘴而笑,陆启昌示意他一起走:“今天叶Sir生日,别让他知道。”
这时已被陆启昌手下押进警车的傻强指着陈永仁,再次大叫大嚷:“啊!你们假公济私,为何不锁他?”
警员令他闭嘴,警车启动,傻强在车厢内伸出中指,被警员拍打头壳,他哎哎叫痛。
……
酒会上,来的都是警政界名流,最次也是个督察,嗯,就是刚刚残暴女警那个级别。
而陈永仁年纪轻又是个学警,自然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感觉很拘束。
陆启昌总督察察觉到这一点,主动把他过来向叶校长敬酒。
“叶sir,喝一杯吧,生日快乐!”陆启昌举杯说。
“什么快乐?唉,在警校坐了十年,多见树木少见人,你们这班小子,毕业后一个个无影无踪,不是每年搞搞寿宴,想见你们都难。”叶校长自嘲道。
“什么话!我不是进警校陪了你一年吗?”陆启昌高级督察抱屈道。
“是呀,上星期一复职,便不知所踪喽,拉着警校的警犬都找不到你啊!”
陆启昌听了此话,有点不好意思,低声劝道:“叶Sir,你都能把我弄出去,你的案子已经隔了那么长时间,想一想办法,把自己也申调出去算了。”
叶Sir扬一扬手,示意别白费心机:“虽然现在是由华人担任处长,但要等老外都走了,还要六年,那时候我都四十八岁了!算了吧,我宁愿专心一意,多在学校训练几个好警察。”
他呷一口香槟,看着陆启昌与陈永仁:“现在是你们的世界啰,瞧你们两个气宇轩昂,别说上《警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