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西后,杜雍去一家书斋买了几本乐理的书。
菱菱走上来接过书本,看着封面,好奇道:“公子,您想学乐谱吗?”
杜雍敷衍:“只是随便买的,修身养性嘛!”
既然答应了谢采言把《爱的供养》全部写出来,那就抓紧时间写,免得她以后有借口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本来想请个乐师的,哼着曲子让乐师去写,但想想那场面有些尴尬,还是自己来吧。
以前有一定的乐理基础,再补补课应该没什么问题。
菱菱笑道:“挺好的,说不定公子以后能成为乐谱大师呢。”
杜雍摇头:“我可没想过那种事情。”
说完之后,心中突然想起大鳄鱼的尖啸。
往那方面研究研究未尝不是一种好选择,说不定能成为一种攻击手段。
群攻技能呢。
就像大鳄鱼那样,扯着嗓子吼几声,船上那么多高手都扛不住。
此时杨进刚好进门,如往常般手上提着几贴药,无非是治疗内伤的。
菱菱赶紧走过去接药:“杨大哥,这次熬多少?还是一次熬完吗?”
杨进点头。
菱菱担忧道:“公子,您的内伤连一点起色都没有吗?”
杜雍想了想:“已经有些好转的迹象,最起码不会突然发作,就算发作也不会很痛苦。”
内伤未愈这个谎言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还要维持多久。
菱菱雀跃道:“太好了,菱菱这就去熬药。”
杨进提醒:“熬好了就放着自然凉,我和公子要谈些事情。”
刚把密室的门关好,杨进就变得满脸兴奋:“我今天看到阮鹏带人悄悄摸到了四房那边,可见他们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四房。”
杜雍搓着双手:“那即是说,阮鹏怀疑那个登楼境高手是四房杀的?”
杨进很肯定:“那是自然,否则阮鹏干嘛鬼鬼祟祟的。你去城南如何?”
杜雍笑道:“说来也挺巧的,看戏的时候碰到了那对母子,我还打探到他们平日里喜欢去南大街的忽云寺上香,为此我还特意去忽云寺逛了两圈呢。我问了些香客,他们都知道,说她每个月要上五六次香呢。”
杨进皱着眉头:“她一个年轻女子,每个月去忽云寺上那么多次香?”
杜雍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杨进肃容:“正常的善男信女,每个月上两次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