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人摇了摇头:“与往常一样,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李渝还想继续问的时候,那边的仵作却是在这时已经验尸完毕了,见状,便只好把那脱口而出的话语给重新咽回到肚子里,目光转向仵作,问道:“如何?”
所有的人都看着仵作。
仵作恭敬地对李渝道:“回大人,属下已经对死者全身上下都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实只有脖子上有伤口,这伤口看起来好像是被什么动物咬的,然后从这伤口中汲取死者的血液。”
闻言,李渝的眉头不由一锁:“被动物咬?”
于是,仵作便把死者的脖子摆到了另一边,让知县大人能够瞧见伤口。
伤口很是奇怪,是四个小洞的形状,除了周围发青之外,并不是太明显,就像被尖锐竹签扎的,随着仵作稍稍扒开,洞口便扩大,变得极为明显,且是很深,扁圆向内包合......
李渝眉头皱得更深了,总是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的样子。
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一闪,李渝不由自主地微微吸了口凉气。
“大人,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注意到李渝神色的洛远清问道。
李渝并没有第一时间理会洛远清,而是看向了那对母女:“两位请先回去吧,放心,本官一定会找到凶手来的。”
“大人,民妇能不能现在把他先搬回家中,然后好生安葬?”中年妇人弱弱地问道。
“抱歉,暂时还不能,你丈夫的遗体对破案还有些帮助,不过,请您放心,本官只是要你丈夫的遗体先暂且放在县衙里,过不久本官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李渝如此说道。
知县大人都如此说了,中年妇人还能怎么办?只能点头,与自家闺女在一名捕快的带领之下,缓缓走出了验尸房,背影看起来是那般的无助与对未来的茫然。
“等下!”
李渝突然叫住了已经快要走出验尸房的母女,对着中年妇人问道:“你与女儿可会织布?”
中年妇人眼中闪过些许的困惑,不知知县大老爷问这话的缘由,但还是很老实地道:“回大人,民妇与小女倒是会织布。”
李渝满意地点了一下头,道:“那好,本官想让你与你的女儿进入县衙的织布坊工作,每个月大概会有300文铜钱左右,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中年妇人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是狂喜,连忙拉着自家闺女对着李渝重重地感谢:“多谢知县大人!多谢知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