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自己的头发,来到了镜子前。
借着昏暗的灯光,来回打量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不论是做笑脸还是哭丧脸,都是和往常一模一样格外熟悉,却又莫名地有些陌生。
就好像差了一样什么东西,那样东西明明他熟悉地不得了,就挂在嘴边,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我的认知出现了偏差?”,安东尼首先对自己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假设,但是很快又将这个假设抛在一旁——因为这件事情他没有办法通过某种方法来将它排除掉。
再度思考了一下,安东尼又提出了一个假设:“是‘魔术礼帽’的副作用么?”
他想起了那件自己经常随身携带的帽子,在那本羊皮手记将其制作出来的时候,上面曾经描述过它的副作用:“长期佩戴者会渐渐地对周围年长的异性产生特殊的情愫”
而遂利夫人,的确符合这样“年长异性”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