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地方么?”陈阳道。
江中源拉着陈阳的手,走过两条街,来到一座大湖。
陈阳放眼望去,岸上遍植垂柳,苍翠如烟,一些雕梁画栋的游船漂浮在湖面上,远远传来丝竹管弦之声。
“这是哪里?”陈阳道。
“这便是东湖了。”江中源道。
江中源租了一艘大游船,两人落座二层雅间,品茶聊天。
壮壮虽然是纸人,但等级高了不怕水,也能喝酒饮茶,陈阳通过共享感官感受茶的味道。
“陈兄弟,你两次救我性命,于我有救命大恩,你也早知我来历,我在你面前不敢有一点隐瞒,我真名叫江中源,我父亲名讳上之下臣,官居楚岳总督,我在家排行第五……”江中源将自己的身世经历,一股脑的和陈阳说了,连在东洋融合了剑豪之心怪异的事情也不隐瞒。
“江兄弟,你这人十分直爽,你我一见如故,须得知道我的真名,我叫陈阳,耳东陈,夕阳的阳。”陈阳道。
“夕阳这词可不太好,陈兄弟是朝阳的阳。”江中源道。
“我大恒国势日衰,可不是夕阳么。”陈阳道。
“陈兄弟这话,说到我心上了,我在东洋留学,见他们维新变法,日益富强,而我大恒还是死气沉沉,每念及此,无不扼腕叹息,但回国后,国内那些洋务派、自立派都是口号喊得响亮,没一个比得上东洋国实干,还请陈兄弟教我。”江中源诚恳道。
“江兄弟觉得,决定一个国家命运的是什么?”陈阳道。
“是技术……不,是人!”江中源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见识浅薄,兄弟可别笑话我。”
“江兄弟的思想深度,比那些尸位素餐的士大夫要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本朝大兴洋务运动,引进了西方不少新技术,组建了新军,但国势还是这鸟样子,就是只重技术不重人的结果,人不行,有再好的技术都没用,江兄弟的话是一针见血啊。”陈阳道。
被陈阳一夸,江中源才醒悟,原来我还挺高明的。
“陈兄弟说得是理,就如我爹手下那些旧营兵,他们的军饷只有新军的五分之一,就这点钱,还要被上官贪墨大半,就算给他们再先进的武器,只怕一打仗就投敌了。”江中源道。
“只有建立一个公正、高效的制度,才能充分发挥每个人的才能,我大恒几十亿人,数千万方里的大国,若能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洋鬼子再多来十倍、百倍也是不惧的。”陈阳道。
“那么